周忻平说：“我还没有考虑好。”
周威说：“这样吧。我们再下去搞搞稠研。陈先锋、周忻平组，先去几个国有银行详细了解一下他们机构改革的情况，然后再到中西部各找一个有代表性的省分公司搞一点调研。我、成显赫和郭福霖一组，到沿海几个有特点的省，认真地听听基层关于机构改革的意见。然后我们冉有的放矢地制定改革方案。”又说：“明后天是双休日，各位就别休息了，辛苦一下，等合并胜利完成之日，我请你们喝庆功酒。”
大家都笑了。
文非凡道：“我看写成欲望大厦也不错.谁心中没有一座欲望大厦：凡人有，领导就没有？干脆把』、性赤裸裸地暴露出来，何必遮遮掩掩，既要当姨子，又要立牌坊。”
朱向军笑道：“我们还是要加强精神文明建设。欲望足一个万恶的魔鬼，可以使你坠人无底的深渊，身败名裂。”
已喝高了的文非凡说：“你他蚂别装。欲望还是一位美丽的天使呢！比如说士兵想当将军，是小是欲望，但这种欲望可以驱使你奄斗，让你收获成功的喜悦。”
郝运说：“我赞成改成欲望大厦。非凡兄说得对，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座欲望大厦。无论凡人伟人。而且从小就有。比如说，小孩一出生就要吃奶。而且随着年龄增长，各种各样的欲望也越来越多，如影随形，挥之不去，伴其一生。”
朱向军道：“我和你俩开个玩笑。既然你俩都认为要改成欲望大厦，我也拍双手赞成。并且提议，干脆把楼层也按人的欲望进行命名，别叫什么一层二层的，既俗又无新意。”
郝运赞道：“妙！但要给楼层命名，你我才力恐怕不够，只得请非凡兄了。”
文非凡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说“古人有六欲说。《吕氏春秋·贵生》中讲，‘所谓全生者，六欲皆得其宜也。’高诱注以为是生、死、耳、目、口、鼻之欲，佛家以色欲、形貌欲、威仪姿态欲、言语言声欲、细滑欲、人想欲。我以为欲望分上中下三六九等。上为善，中为常，下为恶。下欲即贪欲，乃恶人所欲，不易用来为楼层命名。中欲为正当的欲望，乃常人所欲，所谓食色性也，命名具有普遍意义。上欲为善欲，乃君子所欲，命名更具导向性。”
郝运道：“那就依兄所言，以中欲上欲来命名。”
文非凡道：“首欲为生，末欲为死。人首先要解决生存问题，生存又得解决农食住行问题，衣食住行档次又不一样，亦可分上中下三六九等。比如吃饭，饥饿中人，只要有吃的，糠菜亦可，但已经能吃饱的，就要追求吃好吃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