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异地恋的痛苦(2)

回到寝室后,我迫不及待地给小美打电话,想告诉她我上课时做梦梦见她了。要是两人真心相爱的话,所谓心有灵犀一点通,做梦都可以感应得到的。我于是急忙拨了小美寝室的号码,不在。打她的手机,关机。我有点不满地自言自语:“小丫头,干吗呢?大白天的,关什么手机呢?”接着,我又拨了好几遍,结果都是一样:关机。

“她不在?”刘大海问。

“关机呢。”我不满地说。

“打什么打,人家首都大学又不是尼姑庵,比你强百倍的才子多了去了。首都大学自古就是人才集中营。”躺在床上的王建冷冷地杀出一句。

“王建,你打住……”刘大海示意王建不该泼我冷水。

可王建还是重申了自己的观点:“老兄,我说的是实话,我是为大力好。你看看人家首都大学,牛人不要太多。依我看,长痛不如短痛,早点撒手散了算了。做好思想准备,或者半年,或者一年,或者两年,最后都验证了那句话:异地恋没有成功的。”

“……也对。”刘大海思考了片刻,跟了这么一句。刘大海不是一个有主见的人,风往哪儿吹,他便往哪儿跑。他最适合做领导的秘书了,他的性格特征就是简单的四个字:见风使舵。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家亲。”许冰封反驳王建说。

随后,他们几个争论起来,关于异地恋,关于拆庙,关于毁亲。

就这样,我的恋爱成了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我像一个局外人,与他们渐渐失去了共同话题。

那天晚上,我费尽周折,经过了好几番折腾才打通小美的电话。“大海,通了,通了,终于通了!”我很高兴。

那时小美正在洗衣服。“我手湿着呢,有什么事儿?”小美如是告诉我。

“什么?你……你手……你手湿了?你在干吗?呵呵。”我开玩笑逗她。

我这句话一出口,刘大海、许冰封以及王建几个就笑开了。他们笑我的直接,笑我耍流氓。可是,他们哪里知道我和非我莫属的小美之间的关系到底亲密到了何种程度。那时的我早已把小美当成了我的未婚妻,我们俩也就差花上半个小时去民政局登记领红色证书了。

“好讨厌哦……我在洗衣服啦。你干吗啊?”小美甜甜地问我。

“我在给你打电话呀。你呢?”我也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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