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酒店对面的马路上。”
我下意识走到窗边,向下看。
没看见他的身影。
当然,连车都跟蚂蚁一样,更何况人?
“我,在外面,还没回酒店。”我尽量保持语速的平稳,不想让他听出端倪。
低沉的笑声传来。声音不大,渐渐敛去。
电话那头,陷入沉默。
接着,又是一阵笑声。
如果说刚才的笑是不屑,那么此刻他的笑多了点无奈,“我看见了,你就站在窗边,正向下看。”
我惊愕,猛地闪身躲到窗帘后。
心跳瞬时加速,怦…怦…怦…跳不停歇。
离得那么远,他怎么看得见?
我安慰自己,可是心跳速度反升不降。
我心跳难以平静,胡骞予淡淡说,带着笑意:“离那么远,我怎么可能看得见?不必躲。”
胡骞予,为什么你总是猜得中一切?
仿佛我这一切不自觉的动作,你全部尽在掌握。
“我不在酒店对面。别担心。”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忙音传来,提醒我收线。
我看着窗外。景观灯把夜空渲染得像是傍晚。
其实,此刻,已近子夜。
第二天,一早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