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平时,听到我开门的声音,它应该已经在门后严阵以待,等待我一出现就上蹿下跳,兴奋地向我的上衣发起攻击,狂风暴雨般地欢迎,直到我忍无可忍把它从身上揪下来。
但是今天没有。
屋里没有任何动静。
究竟哪里不对劲?
我喊着:"Q……Q……"
终于在阳台上看见了它。它正没精打采地趴在地上嘬自己的尾巴。
"Q……生病了吗?"我把它抱起来,看了看。
但是!我觉得不对。
我预感到这个房间里面的"不对劲",并不是小Q。
我抱着小Q在房间里梭巡。
电视还在。
我养的那棵超级大的滴水观音也还在。
我养的鱼也还在。
天花板也没什么问题。
最后,我的目光落在了电视机上的一张纸条上。
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忘了告诉你,这个房间还住着另一个人,赖皮桃酥。你先不要笑,我知道这个名字对一个成年男人来说,确实有点滑稽难听,但现在不是笑话别人名字的时间,因为有更重大的事情发生。
鹿:
我走了。
别等我!
桃酥
这算什么意思?
我走了?
去哪里?
什么时候回来?
他是要分手的意思吗?
劈腿?
不会吧?
我们在一起已经一年零一个月了。这是我谈得最久的一次恋爱啊!
一年零一个月!明白吗?365天加上……总之,那是多少天啊!
昨天晚上我们还缠缠绵绵地商量要不要再一起养一只乌龟呢!
祸不单行。
小Q突然打个饱嗝,吐了我一身。
我看着满身的污秽,脑袋都要爆炸了。
我只好拿起电话。
发生了什么
第一个到我家的是孟飞,他刚到家呢,又被我召唤过来了。
他跨进门,一边摸着下巴,一边大嚷着:"你们这个电梯也太慢太慢了,坐到11层,我刚刮的胡子又长出来了。"
看到我抱着狗,浑身脏兮兮的狼狈样,他收起笑容:"你怎么了?"
15分钟以后,悠悠也来了。
他们坐在我的身边,孟飞手上拿着一盒面巾纸,悠悠拿着那张纸条,看了又看。
"没错!他这就是分手的意思。"她斩钉截铁地说。
我哭了起来。
悠悠的眼睛也红了。她是我的大学同学,一个好姑娘,为人善良,情感丰富,就是看见路边一个陌生人在哭,她也会情不自禁站下来,跟着人掉眼泪。
孟飞关怀备至地给我们两个递上纸巾。看上去,他也心情沉重。
"实在太过分了!要分手,也不把原因说清楚再走,留张纸条算是男人干的么?"孟飞气愤地说。
悠悠问:"你们最近吵架了吗?"
我摇摇头。
悠悠问:"你们最近在讨论结婚的事吗?"
我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