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西装把维克多带到车站大楼背面一条没人的小路上。
“大叔,太来劲了会受伤的。”一副教训的口气。
梳飞机头穿运动服的男人站在维克多左边,夹克衫的男人站在右边。不断传来电车开过的声音。
“什么事?”维克多问。
紫色西装露出悲天悯人的神色,但随即用膝盖狠狠地顶在维克多的心窝处。维克多顿时有点喘不上气来。
恐吓一般的日本人这招也许奏效。但是对维克多来说,这根本算不上暴力。
“我让你不要太来劲了。把从老神那里抢来的枪交出来!”
老神就是那个酒保。
“那是我买来的。”
紫色西装轻轻地摇了摇头,接下来,冷不防一拳又打在维克多的心窝上。维克多感到强烈的撞击,一下子喘不上气来,膝盖无力。
紫色西装深信可以用暴力让维克多屈服,可能是被维克多的外表欺骗了。维克多穿着蓝色运动夹克和灰色裤子,打着深色领带,发型也剃得像个公司职员。
“不乖乖地交出来,有你的苦头吃。”
“回去转告老神,我告诉过他不要打主意。”
紫色西装咧嘴一笑,又狠狠地一拳挥来,准确地打在了同一个位置上。
维克多再次喘不上气来,痛得身体弯成两段。看来紫色西装习惯了恐吓勒索这一招。
“你也不想再受苦吧?交出来!”
维克多深吸一口气,站起身看着对方。
“我告诉你一点,做事情的时候,多嘴是一个禁忌。”
“什么?”
维克多出其不意地一把拽过对方的手臂夹在自己的腋下,勒紧手肘。
紫色西装发出沉闷的惨叫。
维克多再用力勒紧手肘,感觉到对方的手肘折断了。
紫色西装倒吸了一口冷气,接下来,睁大眼睛和嘴,发出了惨叫。
没有人能够忍受手肘折断的痛苦。紫色西装痛苦地倒在地上。
飞机头和夹克男不明所以地呆站着。维克多抓住两个人的头发对撞他们的头。
两个人仰面倒在地上摔得七荤八素。
维克多对准飞机头的膝盖踹了一脚,感觉到对方的膝盖骨断了。飞机头发出一串不成句的声音按着膝盖在地上翻滚。
维克多在夹克男的脸上打了一拳,走到他的身后,一把将他的手腕掰过来,轻而易举地就让他的肩关节脱臼了。
夹克男发出一串“哦哦呜”的奇妙声音,痛得满地打滚。
维克多不慌不忙地离开了这里。口袋里的实弹很重,他把手伸进口袋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