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维克多注意到大木独特的立场,伺机接近他。有一天,维克多盯梢大木的时候,看到他被一个持枪男人袭击。就在这个公寓前面,大木刚下宣传车就被人偷袭。
枪响了,但是子弹没有射中。袭击者往前靠近大木,准备再开一枪。大木呆站着不知所措。
等到他反应过来,只见维克多向袭击者冲了上去,拿起公寓大门口的灭火器,从背后砸向那个人。
袭击者用手捂着后脑,蹲在了地上。处于兴奋状态的人,头部被打也不会轻易昏倒。
维克多把他的手枪踢飞后,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一溜烟地逃走了。
维克多和大木就是这样相识的。
“你想见津久茂?”
“对。”
“虽然圈子里说他是一个大人物,其实只是个没用的男人。你见他有什么事?”
“恕不奉告。”
“这样啊。你是在为我着想吗?不错,我不希望被卷入到这样无聊的纷争里。”
大木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对了,津久茂这个家伙,据说开始和俄罗斯人做起了生意……嗯,说不定又是些乱七八糟的事。但是,他和我也有交情,我不能出卖他。”
“能请您告知一二吗?”
“你认为能从我嘴里打听到你想要的情报?”
“我这次来拜访,就是有这个想法。”
大木再次笑了起来。“滚出去!今天不杀你,是看在你救过我的份儿上,今天就算还给你。下次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一定会杀了你。”
维克多盯着大木的眼睛,情绪激动起来。
不是恐惧,而是喜悦,是重新感受到自己活着的喜悦。
维克多也不禁微笑起来。“要杀我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滚!”
维克多凝视了大木片刻,转身往门口走去。那个年轻人一动不动地站在门边紧盯着维克多。这是个身体瘦弱、脸色欠佳、貌似身体不健康的年轻人。
维克多刚把手放在门把上,就听到后面传来大木的声音。
“我把一个叫高桥良一的年轻人托付在津久茂那里了。”
维克多回头看见大木坐在桌边,侧脸对着他。
维克多打开门走了出去。
大木会把维克多的事通知给津久茂吗?如果这样的话,任务就很难完成了。
这样想着,维克多再次心情激动起来,他感受到了喜悦,是挑战高难度任务时情绪高昂的喜悦,和考虑怎样才能每天不用搬运那么多砖头的任务完全不同。
这才是维克多应该完成的任务。困难越大,挑战起来越费工夫,任务完成时的快乐也就越大,因为这种辛苦本身就是喜悦。
必须做到万无一失的准备。
维克多意识到应该制订更加周密的计划,他决定接下来去搞一些必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