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属于哪一种呢?叶秋生沉默了。
叶秋生不知道如何解答了,随口说出一首诗:纤纤媚骨自生香,谁谓温柔不断肠。拼的情久消受老,合欢枕上便为乡。
37
天快亮的时候,叶秋生悄悄地从赵亦可房间里溜了出来,回到自己的住处。
再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叶秋生可谓逍遥似神仙了,不光在权力上体会到了无限风光在险峰,在私生活上也是掉进了温柔乡。
正当叶秋生感觉正好的时候,曾明娜告诉叶秋生说要过来看看他,并在电话里开玩笑说:“要看看你这个小官僚,在县里是怎么作威作福,搜刮民脂民膏的。”
其实叶秋生对曾敏娜在心里也是心存愧疚,虽然因为她,自己的家庭破裂了,但主要还是自己种下的恶果。和曾明娜结婚后自己又和赵亦可有了那层关系,多少是有些不地道,所以这次曾明娜说要来,他很是赞成,还厚着脸皮说:“我早就想让你过来了,你看我现在就跟当和尚没什么两样。”
曾明娜“切”了一声,说:“你好好准备一下吧,别让我抓住什么罪证。”
电话打过没两天,曾明娜就风风火火地到了,正式夫人的气度果然不凡,一进叶秋生的房间就说:“不错嘛,小家弄得挺干净的,看样子没有老婆在身边也可以呀。”
叶秋生假装哭丧着脸说:“哪有啊,这还不是服务员帮打扫的,没有老婆在身边的日子,一个男人不知道有多难啊。”
“你别尽拣好听的说了,这么长时间不回去,我看你是把我给忘了吧。”曾明娜点着叶秋生的额头说。
“你别冤枉我了,你看我哪天不是和你早请示、晚汇报的。”
两个人正开着玩笑,突然传来一阵笑声,说:“小两口刚见面就这么亲近,看样子我来的不是时候啊!”
叶秋生一看是皇甫端进来了,才想起来刚才曾明娜进来的时候没有关门,脸便有些发烧。曾明娜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并且看起来和皇甫端很熟悉,笑着说:“哎哟,是县太爷驾到了,怪我到了你这一亩三分地也没和你打个招呼,真是罪过呀,请恕罪。”
皇甫端玩笑着说:“本官恕你无罪。”
说完三个人都笑了。叶秋生问:“怎么你们认识?”
“没准我认识她的时间比你还早呢。”皇甫端说。听皇甫端这么说,叶秋生也就不多问了,心里也大致明白了。
三个人坐下来说了一会儿话,皇甫端说:“今天弟妹来了,我这个当大哥的应该给你接风啊。”
叶秋生赶紧推辞说:“你事情那么多,就不要那么客气了吧。”
皇甫端把手一摆说:“什么客气,就到我家里吃一碗手擀面,在家里吃随便一点,放心吧,不会多耽误你和弟妹团聚的。”
见盛情难却,叶秋生就不好推辞了。
皇甫端家离县委宾馆很近,皇甫端提议不坐车了,步行过去,还说:“饭前走这段路叫开开胃,饭后走回来是消消食。”
三个人走了大概十分钟就到了皇甫端家了,这是一栋老式的公房,皇甫端家在三楼,进了家门,皇甫端就朝里面喊:“老太婆赶快动手,客人来啦!”
看着皇甫端家的装潢和摆设,叶秋生的心头颤抖了一下。
皇甫端家是一套老式三房一厅格局的住房,没怎么装潢,家具也都是七八十年代的式样,摆在屋子里显得很局促。不仅叶秋生很吃惊,就连曾明娜也没想到。
曾明娜说:“皇甫县长,你这个家和你县长的身份不太符啊,你看有些小官僚的家比省城五星级宾馆还要豪华,可看看你,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