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怎样疯狂的夜晚啊,一对干柴烈火的男女、两颗火热滚烫的心,这不仅是肉体的碰撞,也是一种灵魂的交流。在这一刻所有的情感都得到了升华,怪不得有人说,男女之间的性行为只有在有爱的前提下才叫“做爱”,没有爱的性行为叫“活塞运动”。
清晨叶秋生首先醒来,看着怀里熟睡的赵亦可,秀美修长的睫毛,小巧挺拔的鼻子,微微撅起的红唇,圆润泛红的脸庞……这些无不令他爱怜,应该说,昨天夜里自己干了一件错误但正确的事。他禁不住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她的眉毛、鼻子、嘴和脸庞……赵亦可慢慢醒来,望了他一眼便一脸羞臊地往他怀里钻。叶秋生随即更放肆地吻起她来,吻着吻着,他又钻进了被窝,头顶着她的下巴,从她的脖子开始一路向下,当亲到神秘地带的时候,他发现竟是异常的光滑一片,不像别的女人那里芳草萋萋。叶秋生探出头,有些好奇地问道:“怎么没有毛发,是天生的吗?”
赵亦可害羞起来,打了叶秋生一下,说:“你以为我是白虎吗?这是因为以前职业养成的习惯,你不知道,跳芭蕾舞的女人这里的毛都是要刮掉的,如果不刮掉穿上丝袜会不好看的,虽然我现在不跳了,但是这个习惯还一直保持着。”
叶秋生听完更加激动了,又把身体缩进被子里。赵亦可本已伸手想盖住自己那娇嫩的花瓣,却被叶秋生抢先占领了阵地,深情地亲吻赵亦可那光洁的私密处,一边亲一边喃喃道:“我喜欢这里,我喜欢这种味道,我喜欢这种香香的女人味。”赵亦可羞得快要钻到地缝里去了,怎奈下面实在是不争气,滚滚的潮水一浪接着一浪呼啸而出,正当身体快被潮水冲垮的一瞬间,一堵坚硬的堡垒堵住了崩溃的大堤……当洪峰过后,大堤溃坝,两个人已经再一次的气喘吁吁了。
“我是多么的喜欢你啊!”叶秋生一声叹息。
赵亦可紧紧抱住叶秋生赤裸的胸膛,说道:“我也是,真希望人生长醉不长醒。”
“可你也是知道的,我不可能再给你名分了。”叶秋生无奈地说道。
“我不需要,只要你能把心分给我一点足矣。”
叶秋生亲吻了一下赵亦可的额头,说道:“你永远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一部分,只要有我在,我就会让你呼风唤雨,我相信,我可以。”
“我不图什么,只要你心里有我,让我干什么都可以。”赵亦可满眼深情,接着说道,“你知道吗?我最喜欢惠特曼的一首诗,《船长!我的船长》——
啊,船长!我的船长!可怕的航程已完成;
这船历尽风险,企求的目标已达成。
港口在望,钟声响,人们在欢欣。
千万双眼睛注视着船——平稳,勇敢,坚定。
但是痛心啊!痛心!痛心!
瞧一滴滴鲜红的血!
甲板上躺着我的船长,
他到下去,冰冷,永别。
啊,船长!我的船长!起来吧,倾听钟声;
起来吧,号角为您长鸣,旌旗为您高悬;
迎着您,多少花束花圈——候着您,千万人蜂拥岸边;
他们向您高呼,拥来挤去,仰起殷切的脸;
啊,船长!亲爱的父亲!
我的手臂托着您的头!
莫非是一场梦:在甲板上
您到下去,冰冷,永别。
我的船长不作声,嘴唇惨白,毫不动弹;
我的父亲没感到我的手臂,没有脉搏,没有遗言;
船舶抛锚停下,平安抵达;航程终了;
历经艰险返航,夺得胜利目标。
啊,岸上钟声齐鸣,啊,人们一片欢腾!
但是,我在甲板上,在船长身旁,
心悲切,步履沉重:
因为他倒下去,冰冷,永别。
叶秋生和她一起朗读,读到最后不禁热泪盈眶。
“你就是我的船长。”赵亦可含情脉脉的说。
“你说的对!”叶秋生在赵亦可的胸部掐了一把说道,“从今以后我永远会像船长一样保护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