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节 船行斯万河
皮尔把自己关在船舱里，整整两天。
两天不见任何人，也没有吃任何东西。
第三天，他打开舱门，来到战船指挥室。
几乎所有的军官，包括凯蒂和她的属下，都在这里忙碌着。更意外的是，看到皮尔的出现，没有人表现出惊讶，仿佛一切正常，从未发生过什么。
磁铁菇麦克上尉指着地图说到：“少校，按照这个速度，我们十五天就能够到达斯万市，这的确比陆地行军快多了。”
锦湛儿走向皮尔，交给他一份文件，“皮尔少校，”她说，“据考比翻译的缴获资料，原计划水路攻击的僵尸部队遭遇猛烈风暴，大部损毁，只有四艘战船来到了这里。”她似乎全然忘记了那天凌晨皮尔的无礼和恶语相向。
“是的，”伯尔妮上尉说，“这也是为什么僵尸水路部队不总攻内沼城的原因。”
香蒲凯蒂少校说：“皮尔，我们的目的地是斯万市，这是我们斯迈亩普领地的首府。到达斯万市后，我将跟伯爵请示下一步行动。”
皮尔点了点头，转向老坚果战士瓦尔，“镇长，咱们伤亡的具体情况如何？”
皮尔习惯称呼瓦尔为镇长，这很难改口了。
瓦尔顿了一下，说：“总共有三十一名战士阵亡，二十二名战士受伤。阵亡的战士中：豌豆战士十六名，睡莲战士八名，坚果战士五名，磁铁菇战士和仙人掌战士各一名。”老镇长竭力保持着平稳的语调，但话语中还是有一丝颤抖；嘴角的抽搐，暴露了内心的痛苦。
坚果厚德上尉接过话：“这场战斗，自始至终是我们主动，所以胜利是可预期的。但有值得反思的地方———”
“第一，我们没有作好足够的侦察工作，比如潜水僵尸的出现。”
“第二，我们没有真正明白敌我兵种的作用，比如被击落的气球僵尸。”
“第三，更重要的，是我们过于骄傲和疏忽大意。我们总觉得敌人不堪一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