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仍需品质。天涯之远的老徐跨过真实的廊桥,在午夜的博客上自说自话,成全了真实,在人们心里的分量。
为了得到老徐镁光灯下的真实,采访提纲做得极其细致,浏览老徐博客上所有的文章,和编导在玉渊潭公园桃花节的春色里沟通老徐的往事,设想追问的环环相扣。采访时间定在晚上八点,老徐一整天的签名售书和一系列媒体专访的压轴戏。
那天的天气起劲儿的庆贺,入春最大的沙尘在“寒风凛冽”的裹挟下,给路边的高大松柏变换着欢迎姿势。刚进她的公司大门,雪花随雨飘落,诗情画意。其实,天气才是最实在的,不管你是否待见,自在随性。
老徐,穿着和我想象的一样,简单,随意。就是有点儿替她冷。短袖T恤,长发扎起,人显得精神饱满。桃红色,映衬着脸色红润许多。
谈话,让人意外。成就伟大的是精神,精神往往不按常理出牌。她没有迎合任何的提问,哪怕是暗藏赞美的问题。她没有想象中的字斟句酌,没有想象中的轻柔细腻。大白话说得很实在,坚决要露齿的笑,很爽朗。
她就是一个走过你身边的背包行者,没想过做演员,没觉得自己的书法是资本,没觉得自己在电影学院是宝塔尖上的夜明珠,没觉得自己漂亮也没觉得自己不美丽,没有文艺腔,没有优越感。但是,她执著。她总说自己有种命:无心插柳柳成荫。可每个奋斗的人都知道,踏实做事情,过程就是积累,饱蘸着无法言说的辛苦。机会不会眷顾懒惰者,插柳也是体力活。
严歌苓说:欧洲文学的教学精髓就是,文学是没有文艺腔,没有学生腔,绝不故弄玄虚的真实。而老徐用她的真实说:书写是随性的,出书是庄重的,文字是敬畏的,接受完采访仍要在午夜剪片子,才是最实在的。
她告诉我,她的最新电影《梦想照进现实》正在孕育。又有一个“实”字,沉甸甸的。如同清晨的洒水车,缓缓的,笨重的走过,路面上的湿润,反射着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