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每个男人在年轻的时候都是至尊宝

她吃惊地看着我,满眼的不相信。

我拿出两支验孕棒,都是一样的两条红线。

“我有两个月没来月经了。”

妇产科门外苏艾在等着我,她见我从诊室出来,急忙走上前来问:“医生怎么说?”

我靠在苏艾的肩上,泪流满面。

“医生说这个孩子留不住,让我做药流。”

苏艾跟着我一起叹气,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地陪我坐在诊室门外。

过了好一会儿,苏艾说:“我们去吃一顿大餐吧,庆祝你的重生!”

我苦笑,“庆祝什么啊,我……我要我的孩子。”我抱着她哇哇大哭。

突然,我想到什么,站起身急匆匆要进诊室,“我要求医生让我留下孩子,这是我和萧楚的孩子,我不能失去他!”

苏艾拉住了我:“别这样,左兰,别这样!你冷静点!”

“我不要冷静,我已经没有萧楚了,我不能再没有我和他的孩子!”

苏艾把我按在了椅子上,声音不大却很有力道:“左兰,告诉萧楚吧,我给他打电话。”

我哭得更伤心了:“别打了,他要结婚了。”

我不是没想过告诉萧楚,甚至拿出手机去拨他的号码,却怎么也没勇气按下通话键。

在梦中,我拿着手机,遥遥看着穿礼服正要进入教堂的萧楚,他接了一个又一个电话,却都不是我的。

苏艾轻柔地摸摸我的头,说:“小傻瓜,别哭了,萧楚是个大坏蛋,让我们都忘了他吧。”

我止住了泪,一下一下地抽泣:“我们去吃顿好的吧……”

“好,我请客!”

按照医嘱,我吃了两天药,第三天到医院做药流。还是苏艾在陪着我。

我吃完药需要在医院观察4个小时,一起做药流的另外3个女生都没事,只有我,血不停地流,隔半个小时就要去一趟厕所。

医生在观察室看了我的情况,立刻说:“准备刮宫。”

手术台上,随着一次次的撞击,仿佛有硬物在我的身体里捅碎了些什么。

开始时我还能忍一忍,后来,我放声惨叫:“萧楚,萧楚,救我!”

感觉生命正一点点地从我的眼、我的四肢、我的每一寸毛发中消失。

手术结束后,我拖着疲敝不堪的身体将衣服穿好,脚刚沾地,仿佛所有的力气都用光了,头一晕,跌倒在地。

等到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病床上输液了,我的身子异常疼痛,全身蜷了起来。

我在床上听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心凉如水。

“下雨了。”

“嗯。”苏艾轻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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