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每个男人在年轻的时候都是至尊宝

“我母亲也在他的心底留了一滴泪,然后就再也没有哭过。后来,她认识了现在的男人,也曾有过一个破碎的家庭,也曾有个女人深爱过他,但那一切成了过眼云烟,得不到,已失去。”

“所以,你母亲和他结婚了?”我好像有一点明白了。

萧楚摇摇头,“不,他们现在已经不需要婚姻了,两人在事业上、生活上有个伴,倒也不那么在意是否需要一个名义上的结合了。”

“是……那个指挥吗?”

在我的记忆中,每次萧楚的母亲谢燕飞上台演唱,都由那个穿着窄身燕尾服的指挥挽着上台,两人默契的眼神似乎会发电,哪怕他背对观众指挥、她面对观众演唱时,依然能感觉到一种浑然天成的一体感。

“嗯,是他。”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猛地坐直身子,问:“说完了至尊宝和孙悟空,你也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总管我叫小青?”

“还真记仇!”萧楚无奈地笑,“看电影《青蛇》的时候,里面的小青特别让我心疼,就像你给我的第一印象一样。”

我靠在他肩头,静静地,什么都不想说。

好一会儿,萧楚才说:“左兰,你换换姿势好不?我的肩膀都被你压麻了。”

我一阵大窘,然后好似抓住了什么,眼睛一亮,“你刚才,喊我……左兰?”

“嗯?”

“再喊一次。”

“左兰,左兰,”萧楚温柔地重复,“你要我喊几次都可以,左兰……”

我迎上去,嘴唇对上了他的。

萧楚嘴唇干涩,他闭上眼对上了我的唇,双手紧紧搂住我,舌头进一步探了进去,掌握了主动权。

萧楚将我从沙发上抱起,放在了卧室的双人床上,我只感觉周身火热。

“你身体好热。”我从他怀中抽出右手抚上他的额头。

“夏天还没结束嘛。”

萧楚眼中意乱情迷,将我的右手紧紧抓住,从他的额头往下抚摸到鼻梁、嘴唇、下巴、喉结……

他慢慢牵引着我的手,一点点一寸寸不断往下。

我意识到了他想做什么,心颤抖着配合他的一举一动。

轻轻地喘息,跟着他的节奏来到他的腹部,我们突然停下,停在了那个尴尬部位的上方。

“左兰,我……可以吗?我想用身体去爱你。”他声音沙哑。

我点点头,用只有他听得见的声音说:“可以,我也想把自己交给你……”

一夜的缠绵,我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沉沉睡去的,醒来时身边已没了萧楚的身影。

我连忙起身,却发现下身阵痛,额头立刻渗出了汗。

萧楚从门外进来,见我脸色不好,加快几步来到我身边坐下,他紧张地问:“还疼吗?”

我强忍着做了一个笑脸,说:“不疼,很幸福。”

萧楚拥住我,他碎雨点般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我的眉眼、耳垂、肩颈……

他喃喃不断:“左兰,我会好好待你。”

“一生吗?”我问。

萧楚深沉地看着我的眼睛,仿佛要看进去,然后直直地进入我的心中。

“嗯,一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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