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伦斯·格雷根一等兵(边境团第5营)
有两个看上去不超过16岁的漂亮女孩子认为我们可能会成为她们的客人,所以她们就刻意接近我们。她们穿得很少。我不得不承认,她们看上去真的好迷人。我瞟了一眼我的那位传教士朋友,显而易见,他也很兴奋。但是,简单的触摸所带来的感觉是有限的,所以她们决定来点更火爆刺激的节目。她们脱下了几乎算不上内裤的内裤,然后背对着我们,不断抚摸着自己迷人的臀部。我赶紧离开了。但是我的那个朋友却没能禁住诱惑。他拉着其中一个女孩就上楼去了。大约半个小时后,他出现在了我面前。他的脸色一片惨白。他看见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觉得我会不会染上什么病呀?”
亚历山大·桑迪·弗瑞德里克中士(自由英勇骑兵队第1部队)
一些有关性病的警告是很吓人的。在这之前,我的父亲和其他一些人就对此警告过我。
在军队里,他们给我们展示了那些得了性病的人的生殖器照片,那些照片很恶心,我们看了之后好几天都吃不下饭。
约翰·威廉中士(达汉姆轻步兵团第6营)
伍德上尉来征求我的意见,因为我们军队里有个恶棍得了性病。他去莱特利的军队医院接受了治疗。然后,他在我们去法国之前归队了。上尉问我:“中士,你认为他怎么样?你感觉他健康吗?他得过性病,我们应不应该再接受他?”我说:“是的,长官。我们不能因为他的愚蠢和性生活不检点就让他逃脱服役。”上尉说:“我觉得你可能是对的,中士……”
在瑟堡时,我们的薪水是十先令。我们沿着公路走时,看见了一些妓院。有人问:“这就是可以和小姑娘聊天的地方吗?”我们走了进去,里面有一个穿着蓝色超短裙的女士。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短的裙子。她过来坐在我膝盖上说:“英国大兵,你喜欢漂亮姑娘吗?”我给她买了一杯酒,然后她就叫我跟她一起上楼。有人说:“嘿,她们没有什么问题吧?”这个女士一直坐在我的膝盖上,玩着我的帽子,还轻轻拍着我的脸,我不敢想象这是什么样子。她说她想喝苦艾酒,我就给她买了一瓶。我用法语对她说:“苦艾酒对女士不好。”但是她却说:“是的,但是苦艾酒对做爱很好。”突然,我看见以前得过性病的那个士兵下楼了。我看着这个女士,我想,我差点就和这个女士上楼做爱了,而这个女士可能也有性病。于是我暗自想,一切都结束了,快溜!我还记得她在我身后大骂道:“赶紧滚,你他妈的性无能!”她一边骂着,一边就走开了。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再也没有去过妓院。
彼得·沃克斯中尉(皇家坦克团第4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