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送她的渔夫口风很紧,所以我也不知道她的情形到底如何……”
“也许是叫那人保密了吧。”
“是啊。后来我听爷爷说-啊,又来了。总之他说,朱慧巫女被搬进神社前,有人偶然看见了。”
“她情形如何?”
“脸上毫无血色……”
“身受重伤,要不就是精神受到了剧烈冲击,能想到的就是这两种解释吧。”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负伤,但精神方面似乎确实受到了重创。”“怎么讲?”
“目击者说,朱慧巫女看起来在惧怕什么。虽然不知道她惧怕的是什么,但她的身子直发抖。”
“怕到发抖……”
“和先前从爷爷那里听到的巫女形象完全不同……”“就是啊。”
下宫对朱慧巫女敬畏有加,他不愿把这种目击的故事纳入话题,言耶也非常理解。
“嗯,据说嘴里还嘟囔着胡话,怎么听都有胡编乱造的感觉……”
“哎?是什么?请告诉我。”
言耶不由紧追不舍。看到他这副样子,下宫就像把不该说的事说漏了嘴似的,浮现出后悔的表情:
“没什么,鸟怎么怎么之类的……相传朱慧巫女是说了些胡话-”
“鸟……”
“鵺敷神社祭祀的是大鸟神,朱慧巫女举行的又是鸟人之仪,所以确实和鸟有点关系-”
“偏偏是巫女本人对此惧怕不已,很奇怪啊,应该只会满怀敬畏地拜祭才对嘛。”
“对对,所以才会有那么不负责的夸张传言吧,我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