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身边,你还看别人?!”我立马就承认错误,“是,是,是,这辈子看你就足够了。”然而却死不悔改。
终于有那么一天,在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一长腿美女扭着自己的屁股,像风摆杨柳似的,从十米之远摆到我的跟前, 又从我的跟前摆过去了十米之远,楼佳儿终于发火了,“蹭蹭蹭 ”地就甩开我搂着她的手,瞬间蹿出几丈。我一回过神,知道坏了。马上紧追慢赶的,跟在她的屁股后面,低声下气地请求宽恕。就像做错事情的基督徒,向上帝进行忙不迭地忏悔。这个时候的楼佳儿一点都不上帝,毫无仁爱之心,把我晾在了背后,给了我一个不怒自威的背影,醒目的还有那件白色紧身T恤里向外凸起的胸衣印痕。平时我最喜欢看这种印痕了,它最能招人联想翩翩,刹那就可以进入YY的世界。我也恨不得把每一道看见的印痕,都能伸手解开,然后一一抹平。只是这次我却不敢乱造次,就像几十前那个做错事的小男孩,跟着父亲的屁股后面,陪着小心地亦步亦趋。内心中充满着惶恐和无助,不知道接下来要接受怎样的一种惩罚。
晚上睡在一床,楼佳儿果然就不容许我碰她了,像大多数飞横跋扈的家庭妇女,动不动就对不听自己的招呼,晚上不按时回家,或者暗藏私房钱却一朝被发现的老公,实行性制裁。手刚刚伸了过去,就被她毫不留情地给扔了回来。再伸,再扔。拉锯战似的。我无奈地嘟囔着,“作啥呀,作啥呀。”楼佳儿白了我一眼,干脆扭过身去,面壁而卧,彻底地不理我了,把我丢在一边寂寞难耐,了无生趣。我只好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和楼佳儿进行温存,说实话,其实我挺喜欢YY的,有时YY比真刀实枪的操练更有意境,最起码YY可以由着自己性子使劲来,充分发挥想象力,天马行空,不怕你做不到,就怕你想不到。可是要轮到实践,你还得照顾别人的情绪,要懂得配合,不能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这下行动就要大受限制了,快感说不准也大打折扣。等我YY到了兴头,楼佳儿却已经沉沉地睡去,鼻息轻盈,像吹过兰花的微风。我浑身躁热,不知道如何释放我内心淤积的能量,思来想去,正准备再次求助自己的右手。只见楼佳儿朝我翻了一个身,嘴里又含糊不清地叫了我一声名字,“死刘天”,一只手就抱上了我裸露的胸膛。这是楼佳儿跟我在一起的老习惯了。晚上睡在一起,喜欢抱着我,才觉得安全。我不禁大喜,眉开眼笑,顺势便将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后来我才发现,楼佳儿同样也是个小色女。她经常要我走路不能看别人只能看她,轮到自己见到了兵哥哥,却两眼直冒精光。这里需要说明一下,她有兵哥哥情结。楼佳儿的老爸就是行伍出身,只不过后来退了,在家开了个大工厂,到如今已经养了好一班工人。每次见到工人,都要说上一句,“同志们辛苦了。”工人们也都一边干活一边齐声回答,“为人民服务。”像部队里似的,规矩不少。楼佳儿她爸在参军的那些年里没当过领导,不曾体会在一帮下级的陪同下巡视、检阅部队的乐趣,现在终于可以弥补上这一遗憾了,不免有些乐此不疲。正因为有这样一个老爸,耳濡目染,爱屋及乌,楼佳儿从小就对当兵的有好感,觉得做男人的,都应该像是当兵的。要威严、男子气,干净、利索。她老是见我头发长长的数月不打理,就很来气很看不顺眼,有天干脆就操起一把剪刀,赤臂上阵,要给我给剪成当兵的小平头,这样才能叫她心里不别扭。面对着这样的强权统治,在那一刻,我也血气上涌,像捍卫着自己贞操的烈女,誓死不从。楼佳儿自然扭打不过我。我只要稍稍一用腕力,楼佳儿就缴刀投降。只见她恨恨地将剪刀往沙发上一扔,扭头就走,并丢下一句话,“你看着办吧。有它没我,有我没它。”挺像清兵入关时所颁的剃头令: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