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佳儿:小女儿态(2)

楼佳儿在上面还没有来回多久,就受不了这份苦差事,又蹭的一下,从我背上跳下沙发,再次勒令我,“看看,我这袜子好看不?!”我把埋在沙发里的脸挪出一半来,迎面就撞上了楼佳儿的右脚背。这个黑珍珠,早已把右脚背抬到了我的面前,恭候大驾。她穿的不是那种很性感的连裤黑丝袜,老是说这样的黑丝袜太风尘,太勾引男人,容易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万一走在路上,被人劫色了怎么办?!看样儿,这种黑丝袜在十年八年内,她都不一定接受得了。与她人相符,她穿的袜子也很卡哇依,露出了大半个脚背,只包住了脚心脚丫和脚后跟。然后踩进鞋里,基本上看不出有袜子来。我不无夸张地吹捧,“这袜子本来就不错,一穿在你脚上,更美奂美纶天下无双风华绝代了。”楼佳儿一高兴,顺势把右脚背送到了我的嘴边,一而再再而三地勒令我,“既然你这么喜欢,就赏你亲一口。”这下我再也不能忍辱负重了,跳将起来,抱住楼佳儿,冲着她胸前那块因刚才的动作而显得颤悠悠的地方,就恶狠狠地亲了一口。准备再亲第二口,就听电视里一声哨响,中国国家足球队又丢一球。

楼佳儿作劲又上来,用手使劲地想推开我,一边推还一边说,“你不是喜欢看球么,你再去看啊 去看啊。去看你的宝贝足球队怎样丢人现眼啊。我保证不拦着你。”

我的视线一直就没离开我刚亲过的地方,说,“此球乐,不思国足。”

楼佳儿立马给我扣了一顶帽子,“臭流氓!”

我还真是流氓成性了我。每周末,只要楼佳儿从学校里来到我身边,我都得跟她折腾个好几次。她平时要上下课,作息时间也就很正常,晚上十一二点必定睡觉,早上七八点又必定睁开双眼,而喜欢睡懒觉的我,那个时间段想必还在呼呼大睡。楼佳儿躺在旁边,没人说话,焦灼难耐,不到几分钟就骚扰我一次。我每每勉强应付几句,又自顾自地进入梦乡。楼佳儿对此很是不满,在我耳朵边不停地叽叽歪歪,煽阴风点鬼火,语焉不详却花样繁多,唐僧得很,直撩拨得我心烦意乱,屡屡怒起,就挺想修理她。楼佳儿倒很兴奋,无所畏惧,勇敢迎接挑战,甚至大胆放言,“来呀,来呀,放马过来呀。”似乎不被我恶狠狠地扑倒在身下,给蹂躏一番,就不好过日子。但她还绝不老实,整个人扭来滚去的,像条不甘心就俘的泥鳅,摩擦得我的鸡鸡兄弟都快电着了,一次次地挺身而起。这就使得,我和楼佳儿每早打闹的起因往往很相似,结果也大多殊途同归 又开始了鱼水之欢。经过折腾的楼佳儿终于安静了下来,把自己重新埋进被子里,一声不吭,回味无穷。不一会,倒先我一步,睡了过去。而我却没了睡意,只好靠在床头,点上一根香烟,闲翻起柜头上的杂志,也乐得一时清净。如此三番五次,屡试不爽。后来楼佳儿盘算起我们在一起的两年之内,究竟都干了些什么,竟然倒打一耙,不无埋怨地说我,“大好周末,每次都在床上就给打发过去了 怪你,都怪你 要是出去看看艺术展览,逛逛街,该有多好!我们之间也不会如此早的就丧失了新鲜感。” 当然,这也他妈的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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