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心里知道,自己是越来越容不了这小子了,常常想GIVE HIM COLOUR TO SEE SEE。谁叫他追别的女人不好,偏偏要追楼佳儿,追就追吧,偏偏又让我给撞见了。不收拾他简直没天理!变态朱一点也没看出我的思想有了波折,依旧一副自我感觉十分良好的样子,大肆吹嘘楼佳儿在他坚持不懈的陪聊下,对他已有好感,正等待着投怀送抱呢。只要楼佳儿哪天开口说,我们见面吧,也许他会顺水推舟就答应了。不过为了将来的生活能够更美好,他还会考虑两人的第一次见面,只谈感情不办实事。等到赚够了印象分,就该楼佳儿心甘情愿地跟他上床了,而且必将是,一鼓作气,再而不衰,三而不竭,两人的关系源源流长,直达时间的深处 我突然插上一嘴说,蚊子。正YY到兴头上的变态朱不禁一愣,蚊子?这个季节还没有蚊子呀?我面无表情地一努嘴,说,你没听到蚊子的声音么,反正它一直就在我的耳边,嗡嗡嗡的,嗡嗡嗡的
变态朱一脸的狐疑,讪讪地离开。
这只“蚊子”在嗡嗡了好长一段时间之后,像由夏入秋,又由秋入冬,遭到了霜击,声音渐显微弱,有好几天都不在我身边叨叨了。至尊宝在《大话西游》里就此事发表草根评论:世界终于清净了。这似乎是好事情,可我却没来由的紧张。要知道,每个人不在沉默中变坏,就在沉默中变态啊。
终于有一天,变态朱沉不住气了,一把就丢掉自己手中的鼠标,摇啊摇滚啊滚,就滚到我这边来了。我很镇静地关掉了自己正在聊着的QQ,现出很关心的姿态,迎头就给变态朱一顿咋呼:“这是咋着啦兄弟?这么颓的?是晚上回家被路人劫色啦,还是搞一夜情被人家给顺手牵走了钱包啊?”变态朱闷闷地打断我的话,“别大惊小怪的,兄弟我只有劫别人的份,还轮不上别人对我构成威胁。”我一点头说,“哦,也是,就你这级别,除非遇到了孙二娘之流,跟你根本不讲感情,只晓得给你猛下蒙汗药,才有可能在 阴沟 里翻船,折了你的鸡鸡兄弟。”变态朱一摆手,“其实你说得也对,我就是被人给劫了,可劫的不是我自己,是楼佳儿,她这些天已经对我不积极了。不知道是哪位兔崽子在背后给我下黑手?!趁早我剁了它。”说完,紧紧地盯着我,像要在我脸上找到那人的蛛丝马迹。
我有些发虚,连忙用双手揉起眼睛,一边揉一边说,“这些天天天上网,眼睛都有意见了。兄弟你也得注意哦。”变态朱说,“不劳你关心,老实交代吧,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我默默了半天,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是还是不是,一个很古老的命题。像盘古开天时遗留下的巨石,沉甸甸地挂在我的心尖上,左摆过来,右摆过去,顽皮地打着秋千。我心里有个声音在发出痛苦的叫唤:哦,NO!哦,NO!哦,NO!哦,NO 一连用了N个排比句式,大气磅礴,就像西洋女人高潮时,来回地叫唤:O,YEAH!却是娱乐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