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终于轮到了我的美娇娃。列夫·托尔斯泰写《安娜·卡列尼娜》这部煌煌巨著,写了足足好几十页,安娜才姗姗出场。相比之下,我够得起美娇娃的了。没什么好生气的。来,向美娇娃打个招呼:HONEY!
认识美娇娃,距离我大学毕业同时也是李平子和我分手两年零四个月;距离我在济南有了第一个女人同时也是我第三者插足一年零八个月;距离我在上海找到第二份工作同时也是变态朱成为我前同事整整两年 这我记得可清楚了,比守财奴还清楚自己藏着掖着多少金银财宝。就像我会永远记得,自己出生在哪一个时辰,哪一年哪一天参加高考,又是什么时候认识李平子,并在哪个地方,抚摸了这辈子除老妈之外的第一对异性乳房。
我惟一要衷心感谢变态朱的是,他搭建了我认识美娇娃的渠道。没有变态朱,就没有我的美娇娃。有时候我挺瞧不起变态朱的,觉得这小子简直就是一部上足了发条的性机器,整天轰隆隆地运转。可是瞧不起归瞧不起,我还瞧不起自己呢,在认识美娇娃这一事情上,我就做得不地道。
变态朱首先认识的美娇娃。按照先来后到的讲法,美娇娃不应该属于我,而是属于变态朱想泡,欲泡,而且还是非泡不可的人。变态朱喜欢乱七八糟地吃东西,放开肚子,上吃五星饭店下吃大排挡,据说小时侯饿急了,还吃过臭鱼烂虾。这种性格反映到泡妞上,就是宁滥勿缺,什么货色都有。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后来喜欢乱解不同女人的胸衣,管它里面是饱满还是长相丑陋,多少是受他的影响。这就叫近朱者,其实不赤。
我是在变态朱的网络视频里,一眼瞧见美娇娃的。在见识过变态朱前面几个歪瓜裂枣般的女人之后,美娇娃的出现,让我对变态朱肃然起敬,以为这小子终于有了眼光。那时候,变态朱正跟美娇娃在QQ上打得火热。只要有空,两人就在视频里见面。每次视频之前,变态朱都要亲手理一理头发,三七分开,然后让其中的一缕直挂脑门,样子显得酷毙了,跟80后似的。记得美娇娃有一次好奇地问,你多大啦?变态朱就说,你猜。美娇娃说,挺年轻的,二十出头吧。变态朱在QQ上随手扔出了几个笑脸,却笑而不答。美娇娃又说,可我喜欢大我几岁的。变态朱这才一甩头发,面对着摄像头,亮出刻满人生智慧的大脑门,接着很深沉地敲下几个字:实不相瞒,鄙人正合你意。
变态朱此后就一直在美娇娃面前装成熟装稳重。简直就是变色龙下凡转世,能飞快地适应不同的环境。在这一点上,我佩服他。他该淫荡的时候就能无比淫荡,不该淫荡的时候,比处子还纯情。连那永远色咪咪的眼睛,在纯情起来的时候,都像充满着似水的爱意,盈盈欲滴。而大屁股,也有让人想捧在怀里的冲动,然后使劲地揉啊搓啊,搓得红扑扑的,快赶上猴子转世。
有一次,变态朱同时在QQ上跟多人聊天,跟我聊女人,却跟美娇娃聊理想,聊人生,聊责任。变态朱一边说,女人么,多多益善,一个一三五,一个二四六,周日么,看心情了,心情好就留给自己的老婆 当然,这句话是说给我听的;一边又说,老婆?我可没老婆,年纪轻轻的,要以事业为重。没事业,以后怎么养家?以后还不得让老婆孩子跟着受苦?作为男人,现在我不奋斗,谁奋斗?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当然,这句话是说给美娇娃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