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在未来,建筑师没什么好说的了。大企业会接手一切,他们的压力会增大,建筑师的角色会缩减,工作也变得更少。年轻建筑师早已意识到这点。我用不着跟他们说:“去国外找工作吧!”他们早就知道了。
哈以日本建筑师的身份在中国工作也不容易呀。
原日本并没有为战时的暴行向亚洲国家道歉,这点令人遗憾。要把“我们对不起大家”说出来,恐怕还需要更多的时间。过去日本军队在中国表现很坏,所以日本建筑师至今仍然不太受欢迎,这没什么好惊讶。
哈但你是个例外,你在中国的太原市做了一个涵盖了约3.3平方公里的庞大开发案。设计的表现跟规模有关吗?还是设计可以随心所欲,可大可小,而不会背离其美学特质?
原基本上,你不需要在规模改变时更动设计。我在参访村庄时学到这一点。在村庄里,规模和尺度是我们主要的研究课题。一个村庄是由许多小局部与元素组成的错综体系。经过鉴别与观察,最后我们得出以下结论 传统村落的平衡系统可以转用在拥有上百万居民的大都会里。我曾经尝试把村落的智慧套用在京都车站的设计上。而我在京都车站吸收到的教训,现在则整合到太原市的案子里。
哈什么教训?
原我不应该用铁轨把京都一分为二,那是错的。在太原,我把火车放到地下,保持城市的完整性。
哈你梦过自己的建筑吗?
原没有,除了参加竞图时,那种时候我的压力很大。但一旦竞图结束了,我的建筑就会离开我,远离我的梦境。
To enter Hiroshi Hara’s studio in Tokyo’s Shibuya district feels at least temporarily like visiting one of the ancient villages that the architect studied for a quarter of a century. The entrance path, for instance, is so narrow, that a broad-shouldered man might prefer to walk sideways (stone fortresses in Hajjarah, Yemen, come to mind). Furthermore, the opening is camouflaged by rampantly growing plants (how about floating reed structures in Tranipata, Peru?). And, finally, after you pass the stairway, a bare space projects calmness and security, as if you had entered the sanctuary of an earth dwelling in Tian Luo Keng, Chi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