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印刷厂一出来,主编周微说:“向东,我们去喝酒吧。”
我说:“好。”
酒后我送她回到住处。她喝多了,把她放到在床上,我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帮她把外衣脱下来,酒吧里椅子谁都坐,屁股上不定沾了多少细菌呢。我这人对女人没有洁癖,但对生活细节有点轻微洁癖。没办法,帮人帮到底吧。
周微穿了一条泛白的紧身牛仔裤,没想到绷得那么紧,我轻轻地拽竟脱不下来。
我用力一脱,哗!连内裤一同下来了。
我一下子傻了,周微的那个部位,突兀地露在面前,黑的黑白的白,视觉冲击太强烈了。我感到自己的脸“腾”一下烧起来了。
我试着叫了一声:“周微!”
她“嗯”了一声,用力拉了下我的手。我没有准备,竟一下子顺势扑到她身上去了。她嘴里喃喃地念叨着什么,我都听不清了。
我穿了一条运动裤,她隔着裤子准确地抓住我那话儿,往她自己那里拼命按。
那天太突然了,我无法控制局面。
关键时刻,我想抽出来体外,可她死死地抱住我的腰,不断地冲撞着,我感觉自己像被强暴似的。
我和周微,居然在同一时间达到了高潮。
隔了几分钟,她翻身到了我上面,又要。
做完后,她很快就睡着了,一只手还搭在我的胸前。
那天之前,我与周微同事半年,她做主编,我做美术总监,她没有把我当男的,我也没有把她当女的,彼此没有一点点男女之间的感觉。
在她眼里,我有点不学无术,仗着家里有点权势,硬是上了川美,毕业后,在别人四处乱窜找工作时,我轻松进入这家集团做这本赢利杂志的实习美编,转正后就成美术总监了。不过这美术总监听着是个官儿,可手下只有一个图片编辑。
以前的那个美编与她配合不错。她用人比较恋旧,为了让我尽快适应她,天天盯着我加班,还常冷嘲热讽地说:李向东你自己看看,你画的什么版,狗屁。
但这个主编有一点好,不装。我们加班时经常一起喝酒。除了做上下级,我和她做酒友还是很快乐的,因为我喜欢酒,而女孩子能装的太多,能与我对饮的更是没有几个。我们在一起可以像哥们儿一样喝酒,彼此从未失过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