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爱干净，甚至连风化区也不例外。我住了一个礼拜才发现，我家所在的六本木车站，其实是东京有名的声色区。但我每天上下班经过地铁站，看到发风化场所传单的辣妹，其穿着、化妆和仪态，都像在发公民课本，光看她们，你不会有非分之想。但也许正因为如此，想象空间就更大。
色情在日本，不像在美国总是搞得脏兮兮的。日本的色情杂志，公开摆在书店贩卖，整齐端正地摆在日本产经新闻旁边，没有塑料膜包装，不会躲躲藏藏地放在书店角落。在日本，什么事情都有制度，甚至色情行业，都要光明正大、制度清楚。
跟客户应酬，我也去过这些风化场所。里面的主秀是劲歌热舞，当然也附带个人服务。一名气质美女（真的是气质美女，你在路上看到她会以为她是钢琴家）走过来跟我说：“＊＃＆※◎☆∞。”我放大了嗓门回答：“我听不懂日文，你会讲英文吗？”她用英文说：“你给我三万日元，我帮你＃＆※◎。”
当年我二十八岁，血气方刚，荷尔蒙横冲直撞。碰到这种好事，应该是义不容辞。但不知是因为室内的音乐太吵，还是我仍想着纽约的Jane，我没回答。当她第二次问我有没有兴趣时，我竟脱口而出：“如果我让你帮我＃＆※◎，应该是你给我三万日元！”
我不知道那是狂妄还是耍冷，她没有笑，转头去找下一个客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