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爱情(61)

这些事儿看起来一点都没有打扰到威廉和他的朋友们,他们不停喝酒,还一下子上了一整打的红酒——差不多是桌上众人人手一瓶。“他们实在太悠闲了,”餐厅经理说,“笑着,各自开玩笑、搞怪,不停找着乐子。”里德说,在结账的时候,威廉给了一笔“可观的”小费。

回到斯隆家的农场之后,威廉继续“搞怪”,他在住处存了不少从“帕克特食品杂货店”里买来的酒精饮料。威廉和他的朋友们一次性买了好几箱啤酒,引起了杂货店老板比利·雷诺的注意。“你确定要这么做吗?”他问威廉,“你们几个人要喝这么多?”

威尔斯只是笑了笑。“噢,我们不会有问题的。”他这样回答,同时把话题移开,开玩笑地指出柜台后面的老板和一个年轻店员居然穿着一模一样的格子衬衫。“噢,是呢,”这时,威尔斯一个同来的英国朋友也插嘴了,“我们会很好的。”

感谢他那位美国东道主的努力,威廉的整个田纳西州之旅都进行得低调神秘,和他所想要的一样。仅仅在他离开之后,新闻界才收到风声——威廉居然出现在了美国的腹地。感觉比他多年以来的状况都要更加自由,王子“搞怪”到足以令他的美国朋友们向他授予一个新的封号:冒险公爵。

就跟凯特能够轻易猜到的一样,威廉在纳什维尔的一系列恶作剧,不过是再次唤回了“王子又变回了花花公子”的流言。为了安抚凯特的情绪,威尔斯把凯特绑架到巴尔莫拉城堡,跟他一起度过一个亲密周末。因为爸爸和卡米拉当时也在那儿,于是,“大威利”给他的“宝贝娃”暗示性地送去了绝对不会有错的信息: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他是极度认真的。因为威尔斯之前从来没有邀请过任何女孩跟家人一起共度周末。

在他们回到圣安德鲁斯之前,他仍旧还想要在所剩不多的假期里再塞进去更多的冒险。威尔斯又一次去做了地中海巡航,不过这次,乘客名单表全部是男人。但是呢,乘务组却全是由女性组成。“凯特觉得无语,”他们在圣安德鲁斯大学小圈子中的一员这样说,“很显然,他觉得这样一点没错。但她绝对认为是受了侮辱。她感到自己越来越难弄懂他了。”

在威廉从他那场“仅限男生”的巡游中返回之后不久,两个旧情人——杰西卡·克雷格和“网上交际花”——又再次回到众人的视野当中。9月,王子和杰卡结伴参加了维娜跟汤姆·巴伯的婚礼:巴伯是个男爵的儿子。凯特又一次被排除在宾客名单之外。

两个月后,又有一场上流社会的婚礼举行——这一次是塔玛拉·格罗夫纳女士和他的老朋友爱德华·范卡特森——那些制造流言的工厂几乎要工作到超负荷的程度,因为这一次,杰卡和威尔斯又是结伴同来,凯特则再次缺席。女王和菲利普亲王也在那里,并且,因为威尔斯和哈里被邀请作为婚礼的迎宾员,众人也期待威廉能够邀请一位相伴的贵宾。凯特的缺席,很快就被鼓吹为他们的皇室爱情故事已经处在风雨飘摇危机边缘的铁证。

威廉和凯特并不是卡特森-格罗夫纳婚礼上唯一出问题的一对儿。作为新郎的教父,查尔斯王子本来一定会在场——直到他接到通知,他跟他的情妇将不得不被安排坐在不同的位置上,不得不由不同的车先后接送为止。被彻底激怒之后,查尔斯和卡米拉不仅一同拒绝参加这一婚礼,他们也开始计划举办属于他们自己的婚礼了。

在圣安德鲁斯大学的最后一个秋季学期,凯特和威廉又一次尝试把他们自己和大千世界隔绝开来——他们一起待在城郊的农场大屋里。凯特比其他任何人都更清楚,她的王子正在积极地面对的困难,除了繁重的课业之外——在她的建议之下,他将自己的主修从艺术史换到了地理学——还有关于他们恋爱生活那无休无止的流言蜚语,以及其他很多方面。

除了女王和查尔斯之间关于卡米拉的紧张冲突、关于戴安娜死因的不间断调查之外,在轮番的小报头条轰炸之下,哈里目前的状况,变成了威廉现在更为关心的事情。因为被皇宫同他情妇之间长期以来的战争搞得心烦意乱的缘故,查尔斯基本上就对他长子目前的麻烦不管不顾,相反,他的长子,每天都通过电话和电子邮件在跟哈里保持着联系,关注着他的状况。

10月,伊顿公学的前任教师萨拉·福赛思站出来指控哈里,说他在两年前的美术课期末考试上作弊。一个特殊陪审团听证了这一案件,似乎是确认了福赛思的控诉属实。但与此同时,哈里王子却不承认自己做过任何有悖诚实的事情。哈里的反应——就跟他每一次感觉自己令家人们失望时一样——彻夜喝酒,一醉方休。

当在大约凌晨三点半,离开伦敦一家叫做“盘古大陆”的夜店时,哈里嘴里一直在不停大声叫骂着,他一把抢走了摄影师克里斯·安科的照相机,并且狠狠地把它掷在安科的身上。即使在看到安科的下唇已经在流血了之后,哈里仍旧在那里不停说着“四字真言”,在被他自己的保镖们给制服之后,才稍微安静下来。

威廉非常担心他弟弟这一粗鲁行径将会招致的恶果,但威尔斯同时又跟凯特说,他也为弟弟感到骄傲。第二年春天,哈里按照计划开始他在桑赫斯特皇家军事学院的学习,这样,他就比威尔斯早一年进入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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