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但是,不管凯特对威廉的心意是如何,在那个夏天,威廉王子过的却是一种花花公子式的生活。曾经在“皇家爱舟”亚历山大号上随他一同出海巡游的那三个女孩——玛丽·弗赖斯节-沃克、维娜·达克沃斯-查得,还有圣安德鲁斯大学的伙伴米莉·德厄兰格——都还一直在公众的视野之内,她们均被人目击到:在伦敦好几家最火爆的夜店里,跟威尔斯偎依在一起。娜塔莉·希克斯-拉贝克(“纳斯”)——这位军官的女儿是布里斯托尔大学的学生——很快也被人拍到,继而位列于她们之中。
不久之后,又一位极具魅力的圣安德鲁斯大学学生也加入到这一王室滥交行动中来——莉维娅·布利斯代尔:一位英国皇家炮兵部队军官的女儿——同时,还有另外一位金发美女,她的名字念起来,甚至以王室标准来说,都有点儿像是在读绕口令:伊莎贝拉·安斯特拉瑟-高夫-卡尔索普。
只不过是在海格洛夫庄园一段时间之后,在蒲福马球俱乐部,威廉跟俱乐部雇员阿曼达·布什有了一段相当亲密的私人关系——她的朋友们叫她“跳跳虎”,或者就简称为“跳跳”:这名字自然是来自维尼熊那位富有活力的伙伴。“跳跳虎”总是在界外为威廉打气,在比赛结束,威廉突然脱掉他那件被汗水浸得透湿的运动衫时,她就故意装出一副很害羞的样子。在那之后,她会跪下来,帮他脱掉马靴。
他们的关系不仅仅局限于白天在马球俱乐部的时间里;有人看到威尔斯和“跳跳”一起在当地像是“野鸭子”这样的消遣场所里面,手牵着手,贴着耳朵窃窃私语。“她是一个率真的女孩子,这正合他的胃口,”一位蒲福马球俱乐部的职员说道,“她会悄悄把身体紧贴在他的身上,去戳他的胸口,然后他就会咯吱她,当他们觉得没人看着的时候,就会偷偷接吻。”
除了像这样的调情以外,在那个夏天里对威廉形象最大的威胁,乃是他的酗酒无当。“喝酒应酬的场合实在是太多了,”朱尔斯·奈特说,“这是社会交往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一旦发生就无休无止。”每周好几次,嗣子都曾被人看到满脸通红、眼神迷离地从伦敦的某家夜店里面蹒跚而出。更加令他感到尴尬的场景之一,发生在萨福克郡、他某一位朋友在自家城堡里举行的聚会上。那大约是在凌晨三点吧,明显喝醉了酒的威廉,把自己剥到只剩一条底裤,跳到城堡的护城河里游了一小会儿泳。在从那肮脏不堪的河水里爬出来之后,他又大大方方地在跳舞的那一层楼里信步行走,脖子上挂着一条淡蓝色的女式翻毛围巾,并且开始表演钢管脱衣舞动作。显然是觉得喝醉了酒的王子傻得还不够厉害,在他跳舞的时候,一个深色皮肤的漂亮女孩又把一条粉色的翻毛围巾缠在了他的腰上。
威廉那欢乐的夏季时光结束得相当突然:九月,又一本关于戴安娜的“和盘托出型”传记面世——这一次,是一位他曾经当作是父亲一般的人所写的。孩提时代,威廉和哈里都非常喜欢他们那位直率、脸颊红润的私人保镖——肯·沃尔代夫。这位有才华的业余歌剧演唱家,有时候会猝不及防地放声高歌,一点预兆和警告都不给。十分喜欢外出的沃尔代夫,会在肯辛顿宫周围跳踢踏舞,把王妃和她的儿子们逗得哈哈大笑。很快,因为查尔斯和戴安娜都担心孩子们会过分依赖沃尔代夫,就转而把他调配给戴安娜,做她的专属私人保镖——这一调动表示,他仍旧还是会出现在孩子们的生活之中。
在《戴安娜:严守的秘密》这本书中,沃尔代夫也加入到之前那些王室前雇员们的行列当中,把王妃描绘成一个精于算计、神经过敏、冲动鲁莽的形象。其中所透露的粗俗真相包括:她对于在他面前光着身子跳华尔兹持完全无所谓的态度,以及她为一直随身藏在自己手提袋中的按摩棒所起的名字,叫做“小工具 “。
愤怒的查尔斯王子给苏格兰场的总探长约翰·史蒂文斯爵士打电话,命他们采取些合法行动来对付退休了的沃尔代夫。与此同时,据女王的机要秘书罗宾·詹夫森所言,女王感到”非常烦躁不安“。她极为担心这所有一切会在她的孙子们身上造成不好的影响。
关于他们母亲的诽谤性的头条新闻——当然,已经不算是什么新鲜事了。并且,在詹姆斯·休伊特、保罗·布勒尔以及P。 D。杰弗森之后,再出现一位曾经信任过的顾问或者朋友为了金钱的缘故而爆料,也几乎不会再使人感到过于惊奇了。”对于被曾经信任过的人们出卖这件事,王子们已经是习以为常,“王妃的一位朋友说,”他们是在一个充满欺骗的氛围当中成长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