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和暴风雨
他们的船在一条小湖中央,湖水是由布莱斯河水汇聚而成的。这个湖并不大,可能只有百码宽。艾丽很惊讶,它刚才如何隐匿不见。
这里的风景美轮美奂,数千只天鹅和加拿大鹅围绕在他们身旁,有些地方鸟儿过于密集,它们簇拥在一起漂流,她都看不到湖面。远远望去,成群的天鹅就像是一座座冰山。
“啊,诺亚,”艾丽终于轻声感叹道,“真是太美了!”
他们坐了很久,静静地看着这些鸟儿。诺亚指了指岸边,只见一群刚出生的小鹅挣扎着向前赶路,想要跟上前边的一群大鹅。
诺亚划着独木舟在水中穿梭,四周响起阵阵鸟叫声。通常鸟儿们都不理会他们的存在,只有当小木船向它们划去时,才逼得它们不得不回避。艾丽伸出手,触摸着离她最近的那几只,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拂过鸟儿的羽毛带来的温柔触感。
诺亚把早先带来的那袋面包递给艾丽。艾丽把面包撕碎,撒到湖中,喂给那些鸟儿,她还特别关照那些个头小的鸟儿,看着鸟儿们在水面上游来游去抢着觅食,她开心地笑了起来。
他们待了很久,直到远处一声雷鸣打破了原有的宁静,那雷声深沉有力,他们都意识到是时候该离开了。
诺亚把木船往回划去,比早先划得更用力。艾丽还沉浸于刚才的美景中。
“诺亚,那些鸟儿在那里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天鹅在每年冬天都会从北方迁徙到蒙塔姆斯科特湖,我猜今年它们会到这里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可能是因为今年的暴风雨来得早,它们偏离了既定路线或者遇到了其他什么情况。不过它们应该能找到回去的路。”
“它们不会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