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猫和母牛跟我们说话的方式不同也是很自然的啦?”
“这再明显不过了。”
“那为什么一个法国人跟我们讲话不一样就不自然呢?——你回答我这个问题。”
“猫和人一样吗,哈克?”
“不一样。”
“所以,要一只猫跟人讲一样的话根本是件没意义的事。而母牛既不是人也不是猫,那么要它说话像人或者像猫根本就是件无聊的事。那法国人是人吗?”
“没错啊。”
“那为什么法国人讲话不像个人呢?——你倒是回答这个问题!”
我觉得无须再浪费口舌了——谁也别想讲得过黑奴。我只能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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