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飞将头埋进欧阳雪的乳沟,他感觉到欧阳雪的身体不断升温,象火球一样炙热,一种特别芬芳的气息从欧阳雪的身体散发出来,越来越浓。逸飞虽然处于极度的冲动中,可他的大脑还保留着几分清醒,他明显感到欧阳雪身体和思想的矛盾。欧阳雪笨拙的动作,显然是未经人事的女孩,逸飞心中一惊,疑问暗生:难道欧阳雪还是处女?
疑窦一生,逸飞的激情退去三分。他按开床头的灯,欧阳雪的裸体呈现在橘色的灯光下,娇俏可爱的面容醉酒一样的绯红;蜜色的肌肤如脂般滑腻、光洁;她亭亭的胸部上小巧如豆的乳头呈现淡淡的粉红,修长结实的玉腿微微弯曲,膝关节、踝关节形态圆润,两关节处和大小腿之间过渡的自然流畅。由于害羞,她本能地夹紧双腿掩饰住那一片因混血遗传基因形成的金褐色的隐蔽之处。
逸飞在那片金褐色的幽林处轻轻地抚探。
欧阳雪象一个溺水的人,双腿夹得极紧,不断的扭动,不让他探手进去,双手在空中不停地乱舞,想抓住逸飞那上下游动的手。
逸飞试了几次,终不成功。他握住欧阳雪舞动的手,把欧阳雪两手攒握在一处,猛地埋下头,含住欧阳雪的半个乳房,用舌头快速地撩拨那颗小俏豆。骤然用牙齿轻咬含在嘴里的乳头,微微用力。一阵阵酥麻象电击一样冲击着欧阳。那深吻就象吸去了她的魂魄,一阵酥麻传遍了欧阳雪全身,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阵呻吟……
逸飞见欧阳雪已经情难自控,趁着欧阳雪销魂蚀魄之际,趁机把手探进了她那已经非常湿润的隐秘处。
“啊~~”欧阳雪轻轻叫了一声。
逸飞继续往里面一点。
“哎哟――”欧阳雪紧蹙双眉。
逸飞一怔,这声音虽宛转娇啼。可他听出了这呻吟却是真疼。逸飞暗想:“难道欧阳真还是处女?”念头再起,他理性多了,难怪他刚才就隐隐闻到一种只有处女才有的气息,也难怪他感觉那隐秘处很紧。逸飞觉得太不可思议了:“这个年代,怎么可能一个在外国留学的漂亮女孩子,还会是处女!她在为谁守卫贞节?”无论他怎么想不通可这毕竟是事实!逸飞悚然住手,他回忆起了另一个处女,一个跳芭蕾舞的女孩。当初他也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和芭蕾女孩上床,他使出了一身的功夫,让初次落红的女孩享受了做女人的原始快乐,当时他很得意自己的本事,可――,他仿佛又看见芭蕾女孩绝美的舞姿如蝶舞秋风,他听见那伤心欲绝,幽幽的声音黯然说:“感情可以尘封,身体的记忆却刻骨铭心……”他记得自己为此曾发誓永不再和处女做爱。
逸飞虽然风流,可他明白,只要一冲动,芭蕾女孩无法解脱的痛苦悲剧就会再次落到欧阳雪身上,她一生的幸福就要毁掉。可现在停下来,欧阳一样会受伤。
逸飞呆呆的看着玉体横陈的欧阳雪,进退两难。
就在此时,欢乐颂的音乐响起―――逸飞的手机响了!
静静的夜晚,音乐分外响亮。逸飞起身用床单把欧阳雪的身体搭上,然后接起电话。
“欢乐颂”也让欧阳从迷离中恢复了神志,她坐起身,趁逸飞接电话的工夫赶忙用床单把自己密密地裹紧。逸飞接完电话,怔怔地看着欧阳雪,半晌工夫才犹豫的开口问道:“你是处女?”欧阳雪一愣,疑惑的看着逸飞,慢慢的点了点头。
“难怪如此!”
逸飞只此一句,没了下文。“欢乐颂”再次响起,逸飞披上衣服信步走到院落接听电话。欧阳雪不明就里,疑惑地看着逸飞,却无法追问。自己便趁机迅速地穿好衣服。
欧阳雪跟到院子里,听逸飞和电话里的人说起文丽姝这个名字,忍不住问道:“文丽姝怎么了?”
“外面传闻我们德缘投行并购云龙股份,她去了办事处找魏明求证。”
“这消息也太离谱了吧。”
“股市传闻向来如此,真假一点不重要。我估计,云龙股份的庄家可能有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