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密感到有点委屈,虽然他很想大度,可能是大度的恩公翟让也曾叫他不要太在意,做好自己的事,走好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但最终这种不同声音彻底让他烦了,于是他必须处理这种噪音的发源地,换句话说也就是翟让本人,尽管翟让甚至没有鼓励过这种噪音。
所以往往这种原因就导致了好心没好报好心办坏事。
自从翟让禅让后,翟让的部属亲信从来没有停止过鼓噪让翟让再把权力给收回来,甚至在背地里不止一次地嘲笑翟让是天地一号大傻瓜。
“天子只能自己做,老婆只能自己睡,这断不能让人染指,除非他是傻瓜。如果你实在是不想干,那么也断不能肥水流入外人田呀,就让我们当嘛!”翟让的哥哥翟弘以及亲信王儒信等人总是喋喋不休地向翟让鼓噪这些毫无原则又副作用极大的话。
这就是既得利益者的嘴脸,包括代表当时的进步阶级的起义军也有如此的“腐朽阶层”,床榻之侧岂容他人鼾声如雷,利字当头钱是至亲,原本也无可厚非。
于是,这引起了“诡计多端”的李密的注意。
“他妈的,老子在前方打仗,你们在后面谋我的人头夺我的宝座。”李密有点怒不可遏。
大家都知道李密出名是肚子多智谋,就像安禄山在李隆基面前自我表扬“一肚子赤胆忠心”一样,如雷灌耳呀!这帮人算是活腻了。
尽管翟让“心底无私天地宽”,也没有打算收回权杖的意思,但是已经烦透了的李密可没有那么好的心情和那帮人玩泥沙,因为他已经下了杀戮之心。
于是李密又克隆了一次“鸿门宴”,然后把翟让给彻底解决了,以免以后他被那帮利欲熏心的跟班说服“幡然醒悟”收回成命,那时候可能来赴“鸿门宴”的就是他自己了。谎言说一千遍都成了真理,何况这又是从利益角度出发的有效劝说,保不准翟让什么时候会变卦,他不能整天生活在这种疑神疑鬼的阴影下,不然还有什么心思打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于是,一了百了,翟让死了,噪音没了,瓦岗军也走上了不归路,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