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下和一个刚认识的且比我小五岁的男孩子过夜?为什么和一个陌生人过夜我会有高潮?为什么我会愿意扮演一个女囚的角色?(我一直以为自己像个女王)愿意当女囚意味着我喜欢SM 吗?什么是SM ?
她撑着头,不可置信地说:“难道我是个受虐狂?”达西告诉她,这么多问题,能回答的只有最后一个,其余的她要问自己。
如果你只是喜欢皮鞭棍棒或镣铐或其他种种工具象征性的羞辱引发的身体欢愉,不长期沉湎于此,更不会因此而无法接受正常的性爱方式,那么你只是擦了一个边而已,犯不着惴惴不安。
德拉仍然闷闷不乐。绿豆忽然福至心田,“其实你所有的问题都可归纳成一句,你怀疑自己真的喜欢上了李勇。”德拉跳起来,“这是不可能的事,他比我小五岁,我不能接受一个比我小的男人,他甚至连男人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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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不过是个小警察。德拉说:“我很现实!我是个现实又理性的女人!”然而,舍斯托夫说过:“理性帮不了牙痛的忙。”
其实不太喜欢他
酒吧里,四个女人和一个处女正坐在靠窗的位子上聊天。罗加在吧台上和两个化了浓妆、看不出实际年龄的女客闲聊。
每个人都有心事。
阿虫盘算着怎么跟罗加分手,“你们看,他成天什么都不干,只爱跟人聊天。”
绿豆说:“这也是他工作的一部分呀。”
是的,这就是工作。这也是生活。罗加的工作和生活是调和在一起的。睡觉,去酒吧,和人聊天,喝酒,睡觉。有时带个女人一起睡。认识阿虫后,睡觉的人固定了下来。偶尔出门旅行几天,又急急忙忙赶回来。不开酒吧,过日子的钱就没了。
刚认识阿虫时,罗加过的就是这个日子。他的日子一成不变,忽然有一天,阿虫觉得无聊透顶。
认识一个喜欢的男人,在一起一段时间,之后,阿虫就会因为无聊而分手。这是她的规律。
现在她觉得烦躁。因为无休无止的循环,而她不知道问题在哪里。
德拉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看着屏幕上的号码,然后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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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铃声又响,她拿起来,看着号码,再摁掉。达西看不下去了,“接吧,接一个电话又死不了人。”德拉面无表情,“不接。小孩子瞎胡闹。”她把手机塞进手袋。过了一会儿,铃声又响了起来,她犹豫了一
下,打开手袋,拿出手机,看着号码。大家齐声说:“接电话!”德拉接起电话,当着众人的面,斩钉截铁地说:“不要再打来了,
我没有时间。”然后她把电话胡乱塞进手袋,继续喝冰镇柠檬苏打水。很快,短信来了。绿豆推推德拉,后者没有任何反应。绿豆抢过她的手袋,一把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