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你是受了棍子那个孙子的挑拨,一心想弄死我。你回去给我冷静冷静,然后让你哥来吧。你呀, ”大猛子说着,像长辈爱抚小辈一样,摸了摸宋老虎的头,“还嫩呢。”
周围的人都把手里的家伙攥得紧紧的。那个叫二愣的更是哇啦哇啦地喊着什么地方话我们听不懂。不过看得出,宋老虎真的没有再动手的勇气了。
“棍子说了,弄死你,他保我们兄弟在旧城区横着走。”宋老虎跌
坐在椅子里。“你哥怎么说的?”大猛子擦了擦脸上的血,也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我哥说,不让我动你。”宋老虎说,然后指了指自己那个受伤的眼角,
“我哥打的,就因为我要动你,他翻脸了。”“你哥是个明白事理的人。”大猛子乐呵呵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我哥只是说,旧城区现在水太深,洪义还有新联旺都没有表态。
我们又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堂口,扎进来太唐突了。”宋老虎摇摇头,“但是棍子说会打压他们的帮会,让我们站脚。”“棍子有多大的能耐?他扯淡!”大猛子不屑地说,“他连亲手弄
死我的胆子都没有,千方百计地找人收拾我,他有个蛋用?”宋老虎没有继续说话。“过几天,让你哥来找我。 ”大猛子站了起来,“放心,老太太没事,
还有,告诉你哥,就说我说的,别揍你了。”说罢哈哈大笑,就像人见人怕的宋老虎只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
陈默在车里等,我跟着大猛子要走。背后二愣还在那里喊:“就这么让他们走啦大哥?”大猛子忽然一激灵,然后转过身来,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瓜:“不提醒我还真忘了,老虎。我还有事。”
一群人看着我和大猛子。
五分钟后,我们把那个血肉模糊的叫二愣的扔进了后车厢。大猛子坐进去车里,我给他关上门,然后他向着外面的一群人挥手致意:“不用送了老虎,过几天见。”陈默开车,我们离开了羊肉串摊子。
“为什么叫我们来谈判?”陈默问,手哆哆嗦嗦地点烟。
116盛世
“因为这是一场赌博,赌得大了点,我只能让你们这些毛头小子跟着。输了呢,你们死了和我没关系;赢了呢,我的手的事情咱们两清。我总不能找那些靠不住的人跟我来这种大场面吧?”大猛子很轻松地说着刚才的以命相搏,满不在乎。“木头在里面,海蜇又去了外地,身边有胆子办这事的人,不多了。不然你们以为我想冒险?”
陈默递给我一支烟。车到了郊区时,大猛子说,差不多了,停。我们刹车,去后备厢抬出了二愣。二愣看到陈默和我抬他下车,吓得不行。“以后记得,有的人可以打趣,有的人不能。”大猛子说,然后拎
出了猎枪,递给了陈默。陈默愣了一下,然后狠吸了几口烟,接过枪,冲着二愣的双腿一搂。“砰!”“啊!啊!啊!”二愣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腿痛苦地打滚。叫声撕心
裂肺,嗓子喊哑了后的一种无力感也抵不过巨大的疼痛。陈默没有再看,而是把枪递还给了大猛子。大猛子接过枪,顺手又递给了我。我看了看他。“差不多了,他已经不行了。”我说。“那也要补一枪。”大猛子把家伙硬塞在了我的手里,然后瞅着我。我接了过去,先是瞄准了二愣的腿,想了想后最终瞄准了他的手。“以
后记得,别砍人手的时候那么积极。”我说。虽然我不知道一直惨叫的
他是不是听得见。“砰!”车重新上路。“以后,你们跟我混了。”大猛子满不在乎地说,递给我们一人一支烟,
两块钱一包的那种。
17.旧城区告别
休整了两天,其实就是跟着大猛子吃喝玩乐了两天后,我和陈默准备回去和兰说一声。毕竟这个女人在着急,我很不忍心。而陈默的意思是,去把子弹拿回来。
大猛子已经把宋老太太送了回去,眼下他闲得发慌,于是开车说来我们住的地方看一看,顺便送我们。
我和陈默在家门口偷偷摸摸地下了车,然后四处张望了一会儿,确认兰没有看到我们是谁送回来的后大摇大摆地进了家门。我们要去彻底地和兰告别,然后晚上大猛子再过来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