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的演绎推理游戏(2)

宴会上的死亡

在张军的别墅里,正举行着一场宴会,邀请了众多的亲朋好友,就连死对头郑松也在被邀请之列,而且郑松也很给面子地来了。整个宴会已经进行了一半,气氛很热烈,这一对冤家对头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敌意,张军还特地坐到郑松的身边,以表示彼此的友好。

作为宴会的主人,张军十分大方地说道:“今天晚上大家都很尽兴,所以一定要多喝点儿酒!”于是走到吧台,又取出一瓶酒跟一些酒杯,装在一个盘子里,叫佣人端了出来。张军把酒跟杯子拿到郑松面前,对他说道:“难得今天大家这么高兴,你也这么捧场,这杯酒你自己来倒吧,我们干掉这杯酒,从前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了,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好兄弟!”

郑松对张军的表现有些诧异,毕竟因为他跟张军的妻子有些不可告人的关系,让他对自己恨之入骨,曾经还不止一次地找人恐吓过他,这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但是当着众人的面,郑松不好表现,于是大方地接过酒瓶跟杯子,分别给杯子里都倒上了酒。倒酒的同时郑松还看了一眼坐在张军右侧的张军的妻子,只见她脸色微微有些发白,对上郑松脸的一刹那神情有些不自然,又很快地转过脸去,不再望向这边。

大伙对他们的关系都心知肚明,但是看到他们有心化解矛盾,也都纷纷捧场,每个人都倒满酒杯,围成一圈,准备一干而尽。这时张军突然看看表,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各位了,我差点儿忘记一个重要的约会,要失陪一会儿了,我们干完这杯吧,大家继续,祝你们有个愉快的夜晚!”

就在这个时候,大厅突然停电了!不过就几秒钟的时间,灯马上又亮了,大家以为电闸跳闸,都虚惊一场,谁也没在意,于是继续喝酒吃东西。可是郑松突然身子往后一倒,面部开始抽搐并且口吐白沫,马上就断气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大惊失色,场面也混乱了起来。主人张军坐在郑松旁边,立刻检查了郑松的面部,并拿起他的酒杯闻了闻,对大家说:“已经死了,是中毒了!”因为张军是医生,再看郑松死时的神情跟症状,的确是中毒的样子,所以他说的话大家都深信不疑,于是开始手忙脚乱地打电话。

不一会儿,附近的孙警探就赶到了现场。孙警探仔细检查了现场的酒杯餐具以及其他物件,又抬眼看了看坐在郑松旁边的张军夫妇,从这个情况看来,张军夫妇已经被警探纳入了第一嫌疑人。张军看着孙警探说道:“难道你是在怀疑我吗?那么您就真的想错了,酒是他自己倒的,酒杯也是大家随便拿的,吃的东西也都一样,停电的那一会儿谁也没有离开位子,我怎么可能有机会对他下毒呢?”

孙警探眯着眼睛对张军说:“没错,你的确很聪明,想得十分周到,看起来是个完美的计划,但是仍然被我识破了,还是乖乖认罪吧!”

孙警探凭什么认定是张军杀了郑松?

毒没有下在酒里,也不在酒杯里,而是在停电的瞬间,张军把自己事先有毒的餐具换给了郑松,这样一来,就不会怀疑到他。他又是别墅的主人,自然可以控制停电的时间。

巧妙的下毒

这天晚上,艾瑞克警官跟老友莫里侦探约好一起喝酒,两人久未谋面,所以异常亲热。但是两杯酒过后,艾瑞克警官便开始叹起气来,莫里侦探一看他这副神情,便很快明白:“兄弟,是不是又有什么棘手的案子?”艾瑞克两手一摊,说道:“这次的案子可是找不到一点儿破绽,让人十分头疼,我们始终不清楚凶手是如何让受害者自己服毒的。”“哦?”莫里一听,来了精神,表示很感兴趣,“能否详细说说事情的经过?”

“这件事说起来很离奇,几乎是在众人的眼皮底下发生的,谁也怀疑不上……”艾瑞克警官开始讲了起来。

某栋写字楼里,职员克里奇站起来伸了伸懒腰,起身去休息间接了一杯水,刚回到座位上,前台的美娜刚好经过,笑着说道:“呀,怎么今天就喝清水啊?要不要帮你泡杯咖啡提提神?”“我今天感觉有点儿感冒,最近风大啊,准备吃片药来着,呃,既然你要冲咖啡,我也来一杯好了,跟吃药不相干。”克里奇随口答道。

“美娜,那就给我也顺便来一杯呗!”听到美娜跟克里奇的对话,坐在休息间旁边的劳尔也发话了。这样一来,公司所有的同事都跟着嚷嚷了起来,全都要喝咖啡。没办法,美娜只得给每个人都准备一杯,由于人太多,另外一个女同事也过来帮忙,不一会儿,美娜就端着托盘过来了。

劳尔就近拿过两杯,递了一杯给克里奇,然后拿过桌子上的砂糖罐加了两勺糖,把砂糖也递给了克里奇。劳尔刚喝一口咖啡,便像呛到了一样,剧烈地咳嗽起来,咖啡也都溅到了桌子上的资料上。一旁的克里奇见状便把自己吃药剩下的半杯清水给了劳尔,劳尔接过清水一饮而尽,不过咳嗽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剧烈了,杯子掉到地上摔碎了,桌子上的东西也被掀到了地上。大家看到情形不对,赶紧围了过来,克里奇刚扶住劳尔,问了一声“怎么啦?”劳尔便双眼一翻,断气了。

克里奇反应很快,马上叫同事把杯子以及砂糖罐等所有现场出现的东西全部保护起来,等待警方的化验。所以在艾瑞克警官赶到现场时,所有的一切都被保护得很好。警方化验的结果也证实确实只有劳尔的杯子有毒,其他人的杯子包括砂糖罐都是没有毒的。刚开始,冲咖啡的两个女同事被警方怀疑,但是整个过程都是由两个人一起完成的,而且每个杯子都是一样的,没有记号,如果两个人不是串通的,很难把有毒的杯子给劳尔——况且杯子是劳尔自己选的。她们也没有杀害劳尔的动机。

听到这里的时候,莫里侦探问道:“那克里奇呢?他有动机吗?”“克里奇?他倒是有动机,据说劳尔还欠他的钱呢,但是整个过程他没有作案时间,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给劳尔下毒。”“不是说有咖啡溅到稿纸上吗?稿纸拿去化验了吗?还有劳尔杯子里剩下的有毒的咖啡,我想也要一起去化验一下。”

按照莫里的推想,过了一天,艾瑞克给莫里侦探打电话说道:“一切就像你预料的那样,果然是克里奇下的手!”

那么克里奇是如何对劳尔下手的呢?

克里奇先将砂糖罐里的糖换成了盐,导致劳尔喝咖啡的时候被呛到,毒是下在克里奇递给劳尔的水里的,警方最早化验出来的劳尔杯子里的毒显然是劳尔死后克里奇趁乱放进去的,所以在被溅到咖啡的稿纸上并没有检验出有毒。

不翼而飞的小号

“黑猫”乐器行是这个滨海小镇最好的乐器店,除了商品质量好,“黑猫”的名气有很大一部分来自其橱窗里展示的一只小号——一只价值20000美元的纯手工打造的象牙小号。

然而,周一的早晨,当“黑猫”的店主特里跟往常一样早早准备开门时,映入眼帘的却是灾难般的场景:门边一地的碎玻璃,两个现金柜被撬开,最可怕的是橱窗里空空如也——象牙小号不见了!

“噢,警长先生,”特里抓住正在检查现场的波利警长的胳膊,气急败坏地嚷道,“我的1500美金,还有我那珍贵的象牙小号啊!连旁边装小号的盒子也一并没了!”

“请冷静,特里先生。我记得你的店里是装有警报系统的,为什么案发时没有反应呢?”波利问道。

“您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那系统是我亲手安装调试的,没理由不能用啊。”

“是吗?盗窃者能躲开你装的警报系统,我猜测是对‘黑猫’十分熟悉的人干的。”

“熟悉?我的店里除了我,只有三个打工的小伙子。难道是他们?”特里有点儿不相信几个十七八岁的孩子会做这种事。

“不管是不是,我得见见他们。”波利自信地说道。

很快,塞勒、皮特、尼莫三个小伙子被带过来,忐忑不安地看着波利警长。

“别紧张,小伙子们,我只是请你们来帮个忙,帮我们破这起案子。”

“可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三人中个头最高的皮特说道。

波利警长不在意地摆摆手道:“我希望你们帮我揣摩罪犯的心理,假如让你们来作案,你们会从哪里进入店里,会拿走什么东西,怎么做才能掩藏自己的痕迹。请你们把答案写在面前的纸上。”

尽管非常不愿意,但三个小伙子只能照做。

20分钟后,波利警长示意三人停笔:“好了,小伙子们,让我看看你们的聪明头脑。塞勒,你先来。”

胖胖的塞勒涨红了脸,小声说道:“我会先用锋利的玻璃刀划开橱窗,扰乱别人的判断,拿走小号,把它装在普通的小号盒子里,用风衣掩藏着离开。我不会去撬那两个钱柜,否则会发出声音的。”

“不错。到你了,皮特。”波利警长摩挲着手掌道。

“我觉得后院动手比较方便,”这个高高的男孩说道,“晚上我先敲碎门上的玻璃窗,从那里钻进去,拿到钱后,把那个值钱的喇叭也拿走,悄悄地溜出去。”

最后是尼莫:“半夜里,我撬开店一边的门,先偷柜子里的钱,再拿橱窗里的那个小号,当然,我得戴着手套做这些。有了这些钱,我要买一把好吉他,披头士用的,而这个值钱的小号我会等人们忘记再拿出来卖掉。”

听完三人的话,波利不禁露出笑容,突然指着其中一人说道:“好了,小伙子,该把拿走的东西还回来了。”

被指认的小伙子惊慌不已,只得承认自己的罪行。波利警长是如何得知谁盗走了小号?

是塞勒,只有他提到小号是被放在盒子里带走的,并且知道钱柜是两个。也只有他供述的心理跟实际是完全相反的。

消失的乘客

“不好了,不好了,皮特先生!”玛丽从车厢的那头慌慌张张地跑过来。乘务长皮特皱了皱眉:“乘客才刚刚下车,很多工作还没有做完,这是出什么事了?”

从A市开往F市的卧铺列车经过一夜的行驶,在早上9点39分准点到达了F市火车站。在所有旅客下车之后,列车员玛丽才慌慌张张地跑过来跟乘务长报告说1号车厢2号铺位的乘客离奇失踪了。“这简直太奇怪了!”根据玛丽的报告,从快抵达倒数第二站E市的时候就已经没有看见该位乘客了,但是车厢内,属于该乘客的行李都还在。

“昨天开车没一会儿,我来跟他换票的时候,他已经换好了列车上提供的睡衣,在叠自己换下来的西装,打算要休息了。今天早上我给车厢打扫卫生的时候这位乘客的床铺就已经很干净整洁了,我看他的皮箱还在,以为他只是去洗手间了。没想到列车到站,还没有看见这位乘客,东西也还在车厢里。”玛丽不安地跟乘务长汇报着。乘务长感觉事情有些蹊跷,马上向铁道部报了警。

警察很快赶到了,乘务长对警察说:“列车门窗都是封闭的,也不是手动的,除了到站停车会开门以外,他是不可能自己开门下车的。会不会是中途停车的时候,他下车透气忘记了时间,被落在了车站里?”“但是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接到任何车站的电话,说有被落下的乘客。”警察提醒乘务长。

“如果是被绑架,或者是被强行带下车,他是穿着睡衣的,应该会很明显啊,没理由不被发现。况且列车的安保措施很严密,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另外一位警察边说边摇头,似乎也否定了自己刚刚的猜想。

警方再次检查了遗留在车厢内的行李,很简单,只有一个皮箱和一本普通的杂志,外加一瓶水。皮箱没有锁,似乎没有装太重要的东西。警方吩咐打开皮箱检查一下,只见里面有一套换下来的西装,上衣口袋还有现金一千块,还有日常换洗的内衣、衬衣、领带、笔记本、名片夹以及一套洗漱用具——都是基本的用品,看不出任何异样。从笔记本的记录得知这名乘客是一位银行工作者,今年37岁,并且职务不低。

警官低头思考了一会儿,抬头问道:“只有这些东西吗?”“是的,警官,都在这里了。”乘务长皮特赶紧答道。

“那么看来这位乘客并不是被绑架,也不是离奇失踪,而是自己故意躲起来了,打算突然地消失。如果确定他是银行工作者,那么很有可能是携款潜逃了。”警官判断道。

那么警官是根据什么下此判断的?

留下来的东西里面没有车票就是最大的证据,证明该乘客是有预谋地下车出站了,并且另外准备了一套衣服。

读书导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