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6月15日,崔玖大夫邀请罗伊-马丁纳博士来台湾作一场小型演讲,我通知了几位友人一起参与这次的研讨会。从崔玖大夫的口中我得知马丁纳博士过去是一位正统主流西医,但是才华横溢的他并没有被这个受限的医疗体系束缚,而朝着另类医学的领域发展,更通过禅定进一步地开发了精神潜能。他以自动书记的方式快速地写下了花精治疗处方,却花了好几个月的时间将那六个小时内快速记录下来的文字,整理成一本厚厚的处方全集。
眼前的罗伊和崔大夫传送给我的印象截然不同。他是一位来自牙买加的混血儿,皮肤呈深棕色,身体相当健康,年龄和我一样大,看起来却像个三十多岁的人,很稳重。当他开始以深入浅出、幽默十足的方式讲解意识的三个层次时,我逐渐观察到眼前这名讲演者竟然连一个字的失误都没有。他的身心所展现出来的均衡感,是我此生所见到的极致典范。我心里想着: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平衡而找不到漏洞的人,就算是最高明的演员也办不到?
演讲结束之后,在场的友人纷纷表示与会的人数太少,实在太可惜了,因为人们很难得听到如此平易近人而又深刻的解析。
接下来的两天,崔大夫号召了一些朋友陪伴着罗伊和他的荷兰女友特里西娅,一同到花莲太鲁阁游玩。在飞往花莲的途中,我刚好坐在罗伊旁边的位置,于是我趁这个机会向他请教花精治疗和脉轮之间的关系,以及那次的另类意识状态背后的原理。罗伊告诉我说,花精一滴到嘴里,可以在短短十几分钟内达到平衡脉轮的效果,他认为我当时全身产生量子共振,其实是接通了高层意识(higher self)的一次殊胜的经验,但很可惜那次的高峰经验没能延续成平原经验,他很惋惜地对我说,不过语气是淡然而理性的,显示出他对自己的高层意识经验也是以不执著的态度来处理的。
接下来的一天里发生了一件奇特的事。晚餐过后我先离席,留下罗伊和特里西娅一干人继续用餐。我刚刚推开玻璃门准备乘电梯时,罗伊从我身后拉住了我的手臂。他说这次能见到我,对他而言可以说是一次重要的治疗经验,因为他在二十几岁时曾经交往过一位中国女友,那个女孩离开他时曾深深伤了他的心,多年来那个伤口还没有完全复原,而我的体形、发型、相貌和动作,和那个女孩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塑出来的。看到期我的第一眼他几乎愣住了,但是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完全没有负面情绪,这显示出那个业力信息已经消解,他再次感谢我带给他观照自己的机会,并且从这个经验印证了“同步智性”(见本书最后一章)的神奇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