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脊椎发热

有一次,克里希那看起来非常烦躁,他觉得有人在屋子里窥视他,他坚持走到矮墙边,然后大声地说:“走开!你来这里干什么?走!我怎么知道你要到哪里去?你到山后去算了,现在你得马上离开这里。”接着他回到屋里躺下,不久又开始大叫:“克里希那,你快点回来!”他一直不停地叫着克里希那,直到失去知觉为止。这是他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当天夜里,他后颈的疼痛更严重了。

罗莎琳回来之后,他的疼痛更加剧烈,他抱怨脊椎发热,无法承受太亮的光线,连日出时的光线都受不了。在整个过程里,他又再度站起来,向虚空中的隐形人抗议,他看起来非常愤怒,那个隐形人从此就不见了。当光线实在太强时,他们只好把他领进屋里。有一天傍晚快要接近五点时,屋里的氛围突然改变了,变得非常安静而祥和。周遭的人似乎觉得有一位伟大的存有在现场指挥一切,尼亚形容当时就像一个巨大的发电机在运作,几个小时以后整个屋子都震动了起来。

到了10月2日左右,新的情况又开始了,剧痛转移到克里希那的脸和眼睛,他感觉那股无形的力量正在对他的眼睛下工夫,他说:“母亲!请你摸摸我的脸。它还在那儿吗?”不久,他说:“母亲!我的眼珠不见了,你摸摸看,它真的不见了!”他一边说一边开始呜咽、呻吟,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晚上八点。九点以后,他开始全身颤抖,几乎不能呼吸。

当时的情况给人一种感觉,好像真正的克里希那不愿意回到他的身体,因为实在太痛苦了。根据尼亚的形容,每次克里希那快要清醒时,全身就开始不停地颤抖。

13日那天,他问罗莎琳:“母亲!你能不能照顾我,我要到很远的地方去。”说完以后就不省人事了。

过了一阵,当他清醒以后,第一件事就是问罗莎琳,“克里希那跑到哪里去了?”他说,“我把一切交给你处理,而你却不知道克里希那跑到哪里去了!”接着便开始低声哭泣。他坚持要等克里希那回来之后才睡觉,一个半小时以后他才入睡。

有一天早上,他们都在威灵顿家,克里希那的神识突然离开了身体,他早先告诉过罗莎琳他要到很远的地方去,要她好好照顾他的身体。两个小时以后他才开始说话。他看到罗莎琳的双手,很惊讶地质问着:“母亲!你的皮肤怎么是白的?”接着又说:“你变得年轻多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又说:“母亲,克里希那就要进来了,看!他就站在那里。”罗莎琳询问他克里希那的长相,他说:“他是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非常庄严,我对他有点敬畏。”然后他说:“母亲!难道你不认识他吗?他是你的儿子,他可认识你咧!”

10月4日的夜晚,克里希那比平常更痛苦,剧痛集中在他的脸庞和眼睛,他不停地说:“哦!请对我慈悲一点。”然后又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对我已经够慈悲了。”

事后克里希那告诉尼亚,那股无形的力量当时正在清理他的双眼,使他有能力看到他,他说:“我当时就像被绑在沙漠上,眼皮被割掉一样地面对着烈日。”

当天夜里,尼亚突然发现克里希那在床上静坐,他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充满着整栋房子,所有的痛苦都一扫而空。尼亚事后在信中写道:“克里希那没有看到他的脸,只看到他充满着光的身体。”

第二天早上,克里希那的情绪非常难以控制,他昏昏沉沉地坚持要出去,他们不得不制止他。事后他解释,当时脊椎上有一股可怕的炽热感,他想跑到峡谷的溪流里解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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