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坡气势如虹:“说!你干吗来了?”不对,有问小偷干吗来了的吗?苏北坡气得想敲自己的头。
“软垫”指着墙上的照片问她:“我……呃……回自己家……能干吗?”苏北坡被“软垫”严重鄙视,她仔细看着照片,看了有一分钟之久,终于确定他就是这家的主人。
纪越洋不是说主人出国了吗?
啊——啊?啊!
苏北坡的脸更红了,红得像煮熟了的虾,她觉得这是今天第二件非常丢脸的事情。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自己,眼前这人喝得也忒多了点儿,变形了,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跟照片上是一个人。
“软垫”摇摇欲坠,他大声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非常帅的男人吗?还不快点拿热水毛巾来?”
这次轮到苏北坡严重鄙视他了,谦虚这种中国传统美德他一点儿也没学到手,有一点点帅并不是非常帅好不好?如果好好论证一下“一点点”跟“非常”的关系,他一定会更晕吧?苏北坡鄙视着“软垫”,“软垫”却醉眼迷蒙,一点儿也不知道。苏北坡有很严重的无力感,就连反击都像是打在空气里,一点点回响都没有。她手忙脚乱地跑进浴室,拧了一把湿毛巾,快步跑到“软垫”面前,她大声喊着:“喂!喂!你别倒啊!”
“软垫”很痛苦地窝倒在沙发里,口齿不清:“我不是喂,我是北纬极!极公子!”瞧她那样儿,喂喂喂地喊,一点儿规矩也不懂,八成儿第一次做女佣。他“呼”地一下,从沙发里站起来,苏北坡再次感受到北纬极严重鄙视的目光。
苏北坡手忙脚乱地把毛巾往北纬极的脸上抹去,北纬级站立不稳,扑通一声,两人摔在沙发上,好死不死,北纬极的头正伏在苏北坡的胸上。
“这垫儿还挺软和。”北纬极觉得郁闷,什么人啦?这点事都不会做,他嘀嘀咕咕,然后伸手揉了揉,还有温度。
“啪”一声脆响,北纬极捂住脸惊诧地看着她。苏北坡也十分意外,从小是个乖孩子的自己会动手打人?她愣住了。
想开口道歉又觉得不应该,苏北坡脸红红的,像只苹果,双眼亮晶晶的,像天上的星星。北纬极就像是忘记了该做什么回应,他的心里“扑通扑通”直跳。自己身边美女如云,漂亮的、美丽的、娇艳的、妩媚的,哪一种类型都不缺少,眼前这女孩有一种弱弱的神态,纯纯的,令人有一种想保护的冲动。这女人也许是故意做成这种样子,好引起自己的注意吧。北纬极狡黠地看着她,不如,试试她,看看她的心机有多深。
北纬极帅气的脸向苏北坡靠近,他伸出长长的手臂,紧紧地抱住她,突然吻上她的脸。北纬极刚刚吻上苏北坡的脸,她的脸软软的,带着少女的馨香,他就像被电击了一下,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这种感觉就连他自己都呆住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北纬极狠狠地嘲笑自己,这是什么奇怪的想法?
苏北坡被北纬极紧紧抱在怀里,她的表情立刻石化,脑袋里一片空白,两秒钟后,白色的底幕上出现几个字:他在干什么?北纬极抬起头,仔细看着她,看见苏北坡没躲也没尖叫,心里想,这女人果然很有手段,果然老到,她居然一点儿也不害怕,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如她所愿,把自己当做她的猎物送给她好了。
北纬极帅气的俊脸压了下来,逼近苏北坡。自己身边这样的女人实在太多,只需要多花一点钱就可以打发掉,今天实在太累,有个女人做做垫子也不错,他开始动手解开苏北坡的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