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奉为撒手锏的黑衣女鬼,向来是神出鬼没,从没有失败过,结果她一上来就被老孟制住了。刘伟上前将那个女子捆了个结实,老孟还专门给她在脑门上贴了几样东西。
冯科长知道大势已去,索性闭上了嘴一句话也不说,也不回答我们的问题。老孟本来还是有些耐心的,但后来问着问着两眼都变得血红了,我在一旁看出了老孟的表情变化。
于是我过去跟林梦和刘伟说:“你们俩上楼去找找有什么异常的东西没,我们从他嘴里头问点东西。”
林梦什么也没说,就跟刘伟上楼去了。看他们上了楼,我一脚踩在冯科长的手上,用力在地上一拧,冯科长的手就变得血肉模糊了。就这一下子,疼得冯科长眼珠子都快掉到外面来了,不过还是没有开口。
“好,够硬气,我看你能坚持多久。”说完,我一脚踢在冯科长的小腿骨上,从医学角度上说腓骨的中段,是小腿骨里最为脆弱的地方,而且感觉神经也比较发达。
冯科长终于忍不住了,痛苦地号了一声。我这次根本就没打算问他话,只是想发泄一下,他当初阻挠我们调查,还算计我们与当地警察冲突,害得猪油仔现在还在医院躺着。
突然,林梦在楼上尖叫了一声,我一急就想跑上去。
老孟示意我,不要动,说道:“你继续,让他给我开口,我上去看看。”
等老孟也上了楼,我彻底放开了,冲冯科长笑了笑,我已经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恐惧,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很多时候人就是这样,不怕死的人大有人在,但是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情况下,没有多少人能坚持住。
对于忍耐和痛苦,每个人都有极限。要想让冯科长开口,关键就在于如何突破这个极限。
我一脚顶在他胃的位置,疼得他抱着肚子蜷缩在一起,发不出声音。然后,我拿手枪冲着他面前,上膛,对着他脑袋,然后在他耳朵边告诉他:“我压根不知道你有什么东西,我也不想要你的东西,我只是想玩死你。我玩死你,一点事情都没有,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会去管。这是你刚才教我的。”
说完转过手枪,对着他大腿开了一枪,直接打个对穿,弹头穿透大腿后,直接勾出了一个拳头大的坑,血哗哗就下来了。冯科长开始在地上不断地抽搐、大叫。他的血不一会儿就流的到处都是。
我上去一把揪住他,说:“你知不知道,你害死了多少人?你以为那是什么?那是人命,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现在说没就没了。他们也有家人,也有孩子。被你害死的李天星,他刚当上爸爸,连孩子都没有见一面。”我咬牙切齿地说。
冯科长没有任何表情,还是在地上抽搐。
“我想你比我更了解李天星,他也是你们设计院的人,自己的同事去世,你就一点都不难过吗?”
“你别说了,我把地图给你。”他颤抖着从身上掏出来一小包东西,本来还是很横的冯科长突然就软了下来,脸上闪现出一丝忧伤。
“这就是那张地图,根据这张地图,可以找到一个举世震惊的宝藏,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我把这个给你们,求你们给我一个痛快。我做了太多的错事,你们给我个痛快的吧!”冯科长哀求着。
我接过地图,看都没看直接装兜里了:“你早拿出来也就不用受这些罪了。”
我一掌砍在他脖子上的大动脉处,一下就把他砍晕了过去。看来这办公室坐久了,就是经不起折腾啊。
我把窗帘扯下来撕了两条,把他大腿和手包了起来,顺便找个绳子给他捆结实了,我还打了个专业的水手结。省得他乱折腾,再出个什么问题来。
弄完以后,我便轻松地坐沙发上看电视。这一放松下来,手抖的特别厉害,按都按不住,可能是过分紧张的结果,毕竟是自己第一次审讯犯人。第一次干这事,心里确实有些紧张,以前只是理论上知道这些,从来没做过,不过这次不光是为了从他手里要东西,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发泄。林梦、刘伟、猪油仔的受伤,都是这家伙给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