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看了看刘伟和猪油仔,他们俩一动不动地向我这边看着。我稍微休息了一下,继续在铁索的缝隙之间钻来钻去。
时间长了,对这个环境逐渐适应了,速度也比刚开始快多了。走了这么远的距离,地上的石块都没有触发机关,我也不用小心翼翼地试那么多次了。
我的行进速度在不知不觉中加快了很多,当我前进了一半的时候,下面的缝隙已经快要容不下我了。我掏出携带的相机,冲着四周拍了一些照片。然后考虑是原路撤回,还是用别的办法通过铁索。
现在回想起来,仍然心有余悸。当时真的是年轻,如果换成了现在,我肯定是选择撤回来。我当时想了想,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我用脚去踢一根铁索,看有没有什么反应。我不断地加大脚上的力度,踢了好几次,周围的一切还都是老样子。
铁索的高度已经只有我的腰那么高。我干脆一使劲,一个咯噔跳到了铁索上。站在铁索上一分钟的时间,却让我感觉好像过了几年一样。四周静悄悄地,仅我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还能看见刘伟和猪油仔在那里着急地踱来踱去。
好在没有任何的异常发现,我在想是不是我把这里的一切想得太复杂了。这些铁索或许真的只是起个固定作用。我沿着铁索交织的地方,像玩杂耍一样在上面向悬棺走去。
刚走没几步,一股寒意袭来。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地打冷战,我还没来得及多想,脚下的铁索一松,我就随着铁索掉到了地上。我稳了稳身形,没有躺下,但是前面的悬棺已经掉在了地上。
那一会儿我有点蒙了,不知道是该继续前进,还是撒腿就跑。就那么傻傻地站着,等待着什么事情的发生。凉意越来越浓,就像有冰块把我冻住了一般。我转过身,没有看到刘伟和猪油仔。
紧接着脚下一松,整个人就掉了下去。我不顾一切地想抓住铁索,可是没抓住,就径直摔了下去,我想这下要完了,今天哥们要在这儿交代了。就在我觉得自己要完了的时候,似乎有人拽了我一把,紧接着我就摔在了地上,摔得七荤八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