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我心里的温柔

有人说,当我们有一天开始意识到自己对这个世界是极其重要的时候,其实才是真正的成熟。

那么,根据这句话可以推断出未来的日子应该是越来越好儿的。看破红尘冷漠着一张脸其实才是假装成年人却没装没到位的表情。看是看不破的,有本事你丫造一个黑洞或异次元空间人家才相信您是真的不拿地球人当回事儿呢。

但是,怎么才能把日子过得一年更比一年风骚,这个才是个有难度的活儿。

去年的今天,我写过一篇叫《那一年》的文章。如果想继续这么干,那么就要比去年更加煽情的描述些什么。可是我不能那么干,首先是因为,凡事都得有底线有限度地搞下去,不能任着自己最后朝歇斯底里的琼瑶范儿发展下去;其次,假如想的事儿干的事儿还和去年一样的话,SB们会以为你这一年是白活?。

所以,总是需要找点儿新玩具来玩儿的。但是那需要有凌越现实之上的轻盈纯真的心态——这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游戏,矩阵里的卒子而已。我们需要借一双儿童之眼,否则,作为成年人来说那就只能去玩儿成人玩具了。

很有一阵子,我就觉得自己机灵,假如有一件事情是很感兴趣的,肯定会钻研出个什么结果。所以,同学们亲切地称呼咱神奇的侦察机,全能庄,灯塔庄。当然这话说得有点不要脸,但是起码证明人家兴趣广泛嘛,基本上,什么话题都能插上几句嘴,俨然不可辩驳的专业姿态,以及总能瞎猫治好死耗子的运气。所以,对于不停地寻?新玩具以及如何把日子过得更骚包,人家还是一直抱有几分念想,尚未完全绝望呢。

独角戏肯定是不靠谱的,需要有演员的配合。很幸运的是,有一群同学们都热爱游戏和玩耍。这样的人如果去开航空公司,那么他就是维珍的布兰森老大,没事儿裸奔一下儿装食人族一下儿;如果他是导演,那么他就是张纪中和王晶,按捺不住地要在自己的片子里客串一下儿露一小脸儿;假如他也没什么大本事但正好娶了个有钱老婆,那么他就是菲茨杰拉德,把一生都奉献给了自发的卧底生涯;假如他就是我MSN上的某位同学,他完全有可能在工厂里扮演黑社会老大,或者企图半夜披个白床单去吓唬起夜的年轻女工。

心态的变化是最重要的,人就是一条条白嫩的大萝卜,而社会属性和规则都是一个个的坑。萝卜是需要在坑里长大的。但是烂萝卜的悲剧就在于拔得太慢——虫牙和鸡鸡也一样。这说明了一个道理,很多事情需要去遵守去服从,但是到了某个境界的时候是一定要超越它的,否则就会烂掉,或者苍白地保持完好的糠了心儿继续苟活着。又说回到了老子最喜欢举例的爱情,假如不能超越,总是死啊活啊爱啊恨啊思念啊痛苦啊,丫的那么累下去当初老天不如只给你繁衍功能好了。

万物都是一通百通,无论爱情或者其他,在我的想象里,他们都应该是自由的,有趣的,姿态轻盈的。曼妙,至妙不可言。而不是沉重的,深刻的,有社会意义的。生活如果能摆一个POSE出来,它可能不是好看的,但必定应该是舒服的。所以,我是多么希望能够找到一个这样的玩伴,一直陪着玩耍下去。但是,我又是那么喜欢如下字眼儿:心不在焉,蜻蜓点水,神清气爽,等等等等。

总是感觉很幸运的,因为有人陪伴,这么多年一直未曾真正放手。爱情平淡以后,可以沉淀成亲情,可是,丫的沉淀成了胡说八道和胡思乱想这又是哪一出呢?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必然境界和自由境界摸?我还是找不到一个正确的答案。不过,无论是做一些事情,还是避免做一些事情,都因为那时候心里想着一个人,那么,即使再不提爱这个字眼儿,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么意义重大的一天,还是以絮絮叨叨凌乱又没节奏的方式开始,真是对不住了。那是因为往事,或者岁月。那时候你我尚年轻,而现在我们玩儿的游戏比那时候还幼稚;那时候我送过两瓶香水做生日礼物,我依然记得他们的名字叫TOUCH和HAPPY,而现在成天琢磨的是HAPPY?TOUCH。中间隔的是一年一年一年一年一年。我觉得,这个时候,依然还能并肩调戏女主编,或者偷看服务器里的邮件,或者是?匿名骚扰电话,已经算是矩阵的程序员(丫的ID叫上帝)在打盹儿了。

好了,亲爱的,生日快乐。其实我一直是个无趣的人。假如有什么不对的话,那也是因为你而改变的。我已经说不出什么温柔动听的情话了,因为你一直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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