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说,我真的、真的很想超出好朋友的关系。
然后她就说,她真的、真的很珍惜我们目前的友谊。
然后,她就开始说起鲍勃。鲍勃是她在高中时的男朋友,目前在圣弗兰西斯科上大学。而且她似乎认为,她和小鲍仍然是“那种关系”,我却觉得,他们已经不应该是那种关系了。
这是我当时产生的诸多误解里的第一个误解——我认为,我们之间显然有某种非同寻常的、足以改变我们一生一世的东西,我们当然要面对而不能否认现实。
她却否认这一点。
于是,我开始力图证明,她爱我就和我爱她一样多。没错,我要让她知道,虽然她觉得那种感觉不是爱情,但它其实就是爱情。
我的愚蠢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
只要有机会,我就会向她指出,我是和她最般配的男人,她和我在一起是最幸福的。我也从不错过这样的机会:我向她证明,她和除我之外的任何人在一起,都不会幸福——尤其是和那个叫鲍勃的家伙。
她开始对我感到恼火。
她竟然会那样恼火,我也因此开始感到恼火。
她最终对我说,她之所以恼火,是因为我居然想和她发生性关系。她认为这是对我们的友谊的背叛。她对我感到失望,因为我们应该保持朋友关系。我生气的大声说,“朋友也可以干!朋友也应该干!要是连朋友都不能干,那你又能和谁干呢?”
然后,她说,我们最好暂时不要讲话了。
于是,我们在一段时间内没有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