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是西伯利亚大草原上的动物。它们以粗放生长的牧草为食,在辽阔的大草原上茁壮成长,形成了很多适应大草原上生活的特征,这些特征还在不断地影响着它们现在的行为。贫瘠的食物使它们拥有一个又长又大的消化道。由于马不是反刍动物,所以需要少量多餐,而不是靠一次饱餐来保持自身的能量水平。它们是在"消化道后部发酵"的动物,通过肠,而不是胃,来吸收营养,因此,食物的改变会引起很多严重的问题,如营养过剩的牧草、发霉的干草以及不熟悉的或有毒的植物都会引起马的疝痛,甚至死亡。马是被捕食的动物,在大草原上最好的防御方式就是要比捕食它的动物跑得更快。因此,马拥有在所有陆生哺乳动物中最大的眼睛,其视觉范围几乎可以达到360°。任何新鲜事物(比如一个塑料袋)都会引发它的逃跑反应。还有,马奔跑的耐力比初速度对于马的生存更重要,因此马的腿变得比较长而有力,但是得经过一定的时间和距离才能达到最高的速度。如果比赛是从静止状态只跑到50多米远的话,大多数人都能战胜马。
·人类早期跟马的大多数联系似乎都是为了吃肉而杀死马。在最早的欧洲原始人类,即50万年前的博克斯格罗夫人的化石的旁边就曾经发现过一匹被宰杀的马的化石。在马的起源地--北美洲,当地的马已经在最后一次冰河时代的末期因过度捕猎而灭绝。直到科尔特斯和他的西班牙军队在1492年进驻美洲时,当地人才见到第一匹现代的马。他们把马称为"大狗",这毫不奇怪,因为直到那时当地人还将狗作为交通工具。
·没有人能够确定人类第一次骑马和第一次吃马肉是在什么时候。马在很多地方被独立地驯化过很多次,但是已知的最早的证据是在大约6000年前的乌克兰,比发现最古老的车轮的时间要早几百年。这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突破之一(对于马来说,这只是一张进化的餐券)。突然地,我们就可以快速地进行远距离的旅行了,并且也能发动更大范围和更野蛮的战争了。
·因为用途广泛并有营养,马获得了很高的具有象征意义的地位,并且受到了从中国人、蒙古人、古埃及人到欧洲凯尔特人的所有古代民族的崇拜。它们在这一方面的重要性从来就没有减弱,甚至在它们在战争、农业和运输上所起的作用降低以后也是如此。仅在英国和美国就有1000万匹马由于人的娱乐和其他用途而被骑乘,它们每年创造超过600亿英镑的收入,这比全世界大多数贫穷国家国民生产总值的和还要多。
人
·--会讲故事的猿
达尔文所猜想的、我们的DNA所证实的事实是:我们与我们的"堂兄弟"--灵长类动物非常相似。虽然有一些特殊的基因导致我们在演化的过程中有着明显的差别,但是我们和大猩猩有97%的基因是相同的,和黑猩猩有98%的基因是相同的(有趣的是,我们的毛发比黑猩猩多,但是它们的毛发却又厚又长)。在生理上的差异也是很小的,但我们的双手都能握紧而黑猩猩却不能,而所有的我们通过用手操作表现出的灵巧性都是来自于这个改变。结合逐渐进化的用后腿走路的优势(虽然这一点至今仍然在我们的生理上带来了诸多不便),这样就不会看不出人类是怎样解放自己的双手和大脑的了。一个强有力的证据就是语言,这是人类最重要的一个工具,它就是从打手势开始,然后才发展到利用发音的。随着双手和大脑的进化,人类文化也开始产生和发展起来了。
·当我们拥有了发达的大脑和灵巧的双手之后,为什么还花了那么长的时间才学会粉刷墙、雕刻物体和讲故事呢?没有人确定是什么原因引起了这种所谓的"大跃进",但是智人(Homo sapiens)的DNA惊人的同质性显示出人类是从大约79 000年前的一次冰河时代的"瓶颈"时期走过来的,当时的人口数量减少到只剩下几千人。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人类都生活得很顽强,随着人与人之间的相互影响、人口的增长、社会成员之间联系的增强等各种因素的不断发展,工作可以由大家来分担以及火的使用,人类的生活质量开始逐渐改善。在猴子及其他灵长类动物中,社会群体越庞大就会导致智力越发达。模仿、交流、学习和解决问题都是灵长类动物社会成员之间相互影响的产物。在人类的发展中,如果说在这种相互影响中语言起了相当大的作用,应该是一个合理的假设。这是一个自我强化的循环过程,一旦开始,就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