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坎菲尔是畅销书《心灵鸡汤》系列的策划者之一,该系列现有105个分册,印刷总量超过了1亿册,被译成40多种文字在世界发行。他还著有《成功法则》等畅销书。35年来,杰克为20多个国家的公司、大学、非盈利性组织以及大众开展了人生转型方面的讲座。他曾当过中学教师、大学讲师、精神理疗师和人生成功学方面的教练。杰克·坎菲尔还在150余个电视栏目及600余个广播节目中和大家共享了他的开创性理念。
生命的头30年,我用于“开发大脑”。在军校待了整整8年之后,我在哈佛学习了4年,之后又念了2年芝加哥大学,这些学习经历使我成了一个智力发达的人,但代价却是我和身体、感情以及精神的分离。军校和哈佛的训练全都与思维和逻辑有关。我的身体完全是脑袋的容器以及运动场上击败对手的工具。情感、性欲以及快乐全被所谓的学术和运动的成就所压制。疲惫、伤痛、孤独、恐惧和愤怒全是个人必须克服的。
直到20世纪70年代中期,我成了马萨诸塞州阿默斯特校区的教育学博士生时,我才意识到,我的生活中其实失去了很多东西。尽管我已经十分出色,但没有一件事情值得炫耀,我对此一直耿耿于怀。而让我感到比较欣慰的是,我的大部分课程都着重强化自我意识,帮助找寻失去的自我,并探索生活中更多的真实方式。除了教育学专业必修的历史和哲学外,我还选修了一些诸如“价值观定位”“果断力训练”“沟通技巧”和“格式塔心理学”之类的课程。久而久之,我重新发现了尘封多年的感觉,学会了如何倾听来自心灵的声音,并和他人及本性建立了深厚的联系。我还参加了各种自助和开发人类潜能的团队,逐渐学会探索自己的情感和精神。
多年来,我一直感觉自己脱离了精神自我及宗教。母亲曾经是天主教徒,但自从和父亲离婚后,便不再去教堂。由于继父是长老教会成员,所以我就跟着他去长老教教堂。但在高中时,我有了一次极不愉快的经历,从此便抛弃了所有的宗教信仰。
每一年,我们居住的社区都会有教会联合日,鼓励每个教会成员在这一天参加不同宗教教堂的仪式。当牧师问我希望参加哪一个教堂的仪式时,我告诉他打算参加天主教的弥撒。我从来没有和母亲做过弥撒,所以一直对此非常好奇,那里有拉丁文的唱诗、熏香、每周的忏悔以及对话。牧师听后非常生气, 他把我领到办公室,开始了一场为时20分钟的游说,大致就是新教徒要比天主教徒更胜一筹。因为新教的教义要比天主教优越,上帝也对他们更加垂青。他甚至拿出一张欧洲地图,比较了各个国家的国民生产总值和人均收入,并指出,主要信仰为新教的国家,比如德国和英国,在这两方面要远高于西班牙和意大利等天主教国家。他最后总结说:假如我信仰新教,我的人生将会更加成功,他还建议我参加卫理公会派或路德教派。
我记得离开他的办公室时,彻底被他刚才暴露的卑鄙手段、固执和傲慢烦透了。从此以后,我再也不相信礼拜日布道中一贯宣扬的仁爱、宽容、同情之类的训诫。在哈佛学完宗教史后,我更接近于一个不可知论者。我开始怀疑上帝是否真的存在。我甚至认为卡尔·迈克斯宣布的“宗教是麻痹大众的鸦片”也有道理:只要人们相信上帝的存在,并能预见死后的更好生活,他们就会忍受今生的任何苦难。
回望过去,我觉得问题的症结在于,和大多数人一样,我接受的宗教教育过于教条,而对如何与存在的精神世界建立和维持联系只字未提。这就不难解释为何我的精神世界一直处在封闭状态之中。
在此期间,一位导师借了本书给我,那是医学博士雷蒙德·穆迪(Raymond Moody)的《生命之后的生命》(Life After Life)。他说他一口气读完了该书,从此他的生活就发生了改变。我把书带回家中,当晚便开始阅读。该书记录了穆迪博士对医学上“濒死体验”的研究。作为医学博士,穆迪尤其对那些医学上已经宣布死亡,但几分钟后又复活并能记起“死亡”体验的人感兴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