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反正我们要试试镜子幻象的效果,我就想好好给你个有趣的教训,把你吓个半死。我想这都是我的错,真的。我以为那是把道具枪,装的是空弹。结果偏偏不是。不过,我很高兴打烂了你该死的老窗户。但当我们看到实弹造成的一系列糟糕结果之后,我们就不得不假装一切没有发生过,否则你就会把我们扭到警察局控告我们向你开枪。吉姆就不得不解释他到底在干什么,从而毁了演出——”
“我的生命之光——”她丈夫平和地开口。
“而且,当然了,吉姆不能停下。他弄掉老祖父的装扮、把镜子从桌上的滑槽里拉出来藏好并关上窗的时候,我必须拖住你们。哦,其他的我可不管;但我绝不原谅你抓住那张照片时一副自以为是得意扬扬的腔调,还看着吉姆滑了一跤整个人摔倒在地毯上,他可刚刚吃、吃了一颗子弹啊——”
“你得另找个时间细说这件事,哈特利太太,”马奇上校看了看大开的房门,“罗德曼先生似乎已经匆忙离开我们了。”
她冷静了一些,顽皮地咧嘴一笑:“总之,我说出来了。真对不起。他会起诉我们吗?”
“说不准,”哈特利说,“我觉得不会。等整个故事传开了——不,我觉得不会。对于他未来的行动也是;等屠夫和做烛芯的人都听到了他英雄之举的各种版本之后,他就会——”
马奇上校庄重地点了点头,像是一位皇帝。
“正是,”他说,“真正的隐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