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ggestibility),这是一种“处于被迷惑的状态,它让被催眠者感到自己受制于催眠者”。一旦我们拥有这种群体责任感,就为接受“感染力”、“可暗示性”以及“无法抑制的冲动”行为做好了心理准备。
简单地说,勒庞博士认为,群体并不是一个需要个体亲身参与到其中的有形实体。他指出,个体一旦成为群体的成员,就会“在文明的秩序上倒退若干轮”,其原因在于,群体思维并不是对个体思维进行平均的结果,而是一种全新的共性思维,它服从于这个群体的本性意识,而不是个体的非意识性冲动。既然群体在“智力上逊色于孤立的个体”,那么,群体的素质就有可能超过或是低于个体的,具体取决于它所接受的“暗示”本质如何。
所有这一切,是否真的如此?不要忘记,我们所探讨的是一个特殊的领域:股票及其价格的变动,成千上万理性的证券分析师,还有不计其数满腔热情的本科生和研究生,更有新型的计算机做帮手,在这里求索挖掘。十万多名才华横溢的经纪人--也就是官方所说的注册代理人,把市场信息传播给2 600万投资者。不计其数的统计工具、报表、数学公式和令人炫目的推理,让这个过程显得井然有序。
但是,上涨的股票迟早会下跌,即使是聪明透顶的投资者也会掉进陷阱,每年,都会有一些股票扶摇直上,因为每个支持者都笃信未来一片光明。1961年,就在保龄球正风靡全球的时候,布伦斯维克(Brunswick)的股价却在1962年从74美元狂跌至8美元,而所有这一切都是在没有任何前兆的情况下发生的。1965年,整个世界又开始迷恋于彩色电视机,但是就在不久之后,海军上将(Admiral)、摩托罗拉、真利时(Zenith)和玛格纳沃克斯公司(Magnavox)等电器巨头的股票便开始像泄洪一般一落千丈。显然,这样的事情还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