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由达尼埃尔·海曼和卡特琳娜·拉博特采访整理,见1978年3月13日的《快报》周刊
如果说我很喜欢夏尔·特雷内的歌曲,这不仅仅因为这些歌曲是唯一的同一个人的作品一一包括歌词和曲子一一,而且也是因为不可能猜想到是作曲先于作词呢,还是作词先于作曲。他的歌曲,正像约翰·福特的影片,使形式与内容的陈旧争论变得可笑。
人们说花瓶,但不能说:有一个瓶子,而后再说有一些花,因为每首歌是一个花瓶。旋律是一种难于想象的简单,然而要混淆特雷内的两首曲子(据我所知有四百多首)是十分罕见的。歌词一向给人的印象是一气呵成的。即使不是这样,我在这种创作和歌唱方式中也看到了优美、优雅和轻盈,看到了像文雅、彬彬有礼的顶峰似的某种东西;是的,对我来说,夏尔·特雷内是属于具有难于置信的儒雅的那种人。
既然他已决定在音乐厅作告别演出,我们一定会常去与他道别。
见1975年4月21日的《观点》周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