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春节我就二十八岁了。对于一个青春过半的“没女”来说,刚获知前男友与女上司的红墙轶事,我理应痛哭甚至崩溃。然而,看见肉松那张唇角咧到耳朵根的笑脸,我却忍俊不禁。思前想后,坏男人有时真不如一只好狗,因为他连基本的忠诚都做不到。而即便我顾此失彼伤了肉松的心,它仍不嗔不怒不怨不记恨,一如既往地信赖我,依恋我,爱护我。
冬日深夜,从三十一楼的窗户望出去,远眺是阴影中郁郁葱葱的山蛮,近看是浮光掠影的楼宇,香蜜湖的繁华昌茂尽收眼底。然而,繁华盛世,皆与我无关。在这座号称“全国经济辐射能力最大”的城市之中,我只能租住在十八平的弹丸之地。而我唯一的财富,是肉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