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交付给易泰的那天,是他的生日。他们一帮人在学校附近的小餐厅喝酒庆祝,喝得迷离的时候,易泰低声伏在她耳边说:“兄弟几个送了我一样礼物。”
“是什么?”她好奇地问。
他的脸就涨红了,有些欲言又止。
“说呀!”她催促道。
他给自己倒上一杯白酒,是枝江大曲。林茜记得很清楚,那天喝的是枝江大曲,五十四度的白酒。
“他们在旁边的酒店给我订了房。”他艰涩地开口,又立刻解释,“他们只是一片好心……”
她立刻明白他的意思,脸火烧火燎。
好半天两个人都没说话,半晌后他低低地问:“你生气了?”
“生气了!”她冷着一张脸。
他哄着说:“老婆,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别生气了!”
“我就生气就生气就生气!”她抬手在他胳膊上掐,疼得他蹙眉却没有躲闪,“你跟他们胡说些什么?”
“就说我们谈了四年还没有……”后面的字他没好意思说出来。
“呸!”她再拧他一把,然后拉了拉他的衣角,脸上却含着娇羞的笑。
他的脸上露出狂喜的表情,一把拉起她的手朝外面走去,里面的人正自顾自地喝着,直到最后才发现寿星不见了。
易泰和林茜进酒店大厅的时候,不由地都低着头,手紧紧地攥着,几乎要攥出水来,紧张而慌乱。两个人在电梯里站好一会儿,从外面进来一个人,这才察觉,他们竟然紧张地忘记摁电梯了。
不由傻气地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