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0年,于右任写信请孙中山“时赐教言”,孙中山收信后马上给于寄了五册《孙文学说》。于收到后,又写信说要“价购《孙文学说》百册,以便分赠靖国军将士研读”,孙马上又回信道:“照寄百册,不收费。”于大喜:“想收费我也没钱!”
于右任曾办报纸《民呼》,被禁,郁闷之下说:“民不能呼,唯有吁耳!”遂又办《民吁》,出刊不足两个月,又被禁;后来又办《民立》,并说:“有种再禁,再禁老子就办《民抢》《民嫖》《民反》《民叉叉》!”
有一次,于右任在一位朋友家喝得大醉,借着酒兴,便挥笔写了六个大字——不可随处小便。朋友一看很是费解,于右任酒醒之后看见这六个大字,吓得要命:“我好像没有乱小便啊,这谁写的……”
1926年6月,于右任带着翻译马文彦坐国际列车去乌金斯克,在车上遇一苏联美女,聊得很投机。美女似乎对马文彦颇有好感,一直挽着马文彦的胳膊,每到一站便与马文彦下车散步,老于很郁闷,便问美女:“大美女你为啥老挽着那家伙的胳膊啊?”马文彦翻译给美女听,美女笑着说:“我嫌你是大胡子呗!”老于说:“哦,怪不得你来泡我们中国小伙,八成你们苏联人都是大胡子吧!”
于右任赴西北视察时遇车祸,汽车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大家却都安然无恙。老于被送往医院,蒋介石的秘书来看望老于,问:“院长,您的身体好些了吗?委座特地派我来看看您,让您受惊啦!”老于不语。秘书却来劲儿了:“听说汽车从悬崖上摔下来的时候,翻了好几个跟头,当时您是啥感觉呀?车子一翻时您感觉如何?”于不言。秘书又问:“二翻的时候呢?三翻的时候呢?”于不耐烦了,瞪着眼睛大嚷道:“三番(翻)老子就和了!”
1945年,毛泽东到重庆谈判,于右任设宴款待,二人相谈甚欢。席间,于力赞毛的《沁园春·雪》,对诗中“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大为赞赏。毛谦虚地说:“我那首诗怎抵得上先生‘大王问我,几时收复山河’之神来之笔。”于右任参观成吉思汗陵墓时曾赋《越调·天净沙》:“兴隆山上高歌,曾瞻无敌金戈,遗诏焚香读过,大王问我:几时收复山河。”
1948年,于右任报名竞选副总统。老于想拉票,但是却没钱请客,于是就写了很多条幅,上书“为万世开太平”赠与代表,众代表欣然纳之。但在第一轮投票的时候,老于就被淘汰了。老于大呼:“没钱真他妈不好混啊!”
1949年初,蒋介石开会说:“这个是,我们的兵是好兵,将是好将,这个是,为啥子打败仗?这个是,原因是我们党内有人和共党勾结。这个鼓吹和谈,和谈什么?这个是,监察院、立法院的一些人丝毫不替党国想一想……”于右任说:“这个是,这个是……个屁!”
于右任最得意的就是自己那仙风道骨的胡子,据说老于的胡子在当时驰誉民国,无人能及。一次,有个小孩子问他,你睡觉的时候胡子是放在棉被里,还是放在棉被外啊?老于被这个问题搞糊涂了,回家想了一夜,失眠了一夜,也没想出来。
1948年,国民党搞副总统选举时,孙科、于右任、李宗仁、程潜、莫德惠、徐傅霖六人都想竞选,众人为了拉选票,一时间,除老于外,其他人都跑到各大饭店请客吃饭。百姓叹曰:“这是竞选副总统呢,还是搞集体腐败呢?”
石瑛对日本很不感冒,一直拒绝接见所有日本使节。1928年,他在担任湖北省建设厅厅长时,因外交次长唐有壬接见过日本人,便对其非常厌恶,每次见面都要骂其无耻,见一次骂一次。
石瑛在担任南京市长时,曾假扮卖菜老农去街上钓鱼执法,身后带了两名怀揣手枪的便衣警卫,把一名向其勒索5块钱的警察和警察厅副厅长搞下了台。
1934年元月,在中委会议上,孔祥熙正坐在主席台上晃着大脑袋唱HIPHOP,这时石瑛忽然出现在他跟前问:“你为什么取消铁道部给南京的协助款?”孔祥熙支支吾吾地说:“经费困难……”石瑛说:“经费困难?全市每年的财政收入还不及你家产的1%。”孔祥熙怒起拍案:“你丫放肆!”石瑛也怒了,操起桌上的墨盒就砸向孔祥熙的大脑袋。
张勋曾在广西提督苏元春手下做事,苏给了他两万元,让他去上海买军装。老张一到上海就被繁华的城市给迷住了,跑到妓院大玩了几天,把钱全花光了。有人让他逃了吧,老张豪迈地说:“此非大丈夫也!”遂回广西领罪,苏竟未毙他。后来,逢人便讲:“苏元春算什么?料他也不敢杀我!”
张勋一生的追求,除了搞复辟外,就是搞他那国色天香的姨太太小毛子。张勋被革命联军赶出南京后,发现小毛子没出来,大哭。其他几位姨太太见此,都安慰他,同时还趁机争宠,张勋怒了,伸开巴掌把她们打得落花流水。参谋长来报,说辫子兵被打得伤亡惨重,张勋拍着桌子骂道:“丢了几营兵算得上几根毛啊!老子把小毛子都丢掉啦!”
袁世凯让张勋剪辫子,张拒绝道:“不剪,辜鸿铭还留着辫子呢!”袁派人让辜鸿铭剪,老辜说:“张勋剪我就剪。”袁遂让二人一起剪,二人同时拒绝:“前清待我等恩重如山,我二人宁死不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