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相信命理吗?”
“这命嘛,信则有,不信则无,所谓命相的解析,同一个结果,信有信的解释,不信又有不信的解释,命运有时候也会捉弄人啊。”周副厅长说完,拍了拍金银花的肩膀,“别伤感了,休息吧。”
“我没事,你的这一番命理论述,让我豁然开朗,想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哦,对了,我们医院还有一点小事。”金银花拿出准备好的五千元的信封道,“这是白院长的一点小意思,我们四医院出了点事,可能会对我们院委会不利,也不是什么大事,中医科死了个人。主要是我们医院新来了一个业务副院长,叫徐长卿,这个人是卫生局黄副局长的人,太嚣张了,都骑到我们头上来了。”
“徐长卿,我听说过,他爷爷是个画家,这人很不错,很有能力,提得起放得下,熟悉业务,不像你们白石鹰,什么都不懂。”
“你怎么倒帮他说话!”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不过,做人要低调,太张扬了还真不行。”
“这就对了。”金银花说完,又挨上去偎在周副厅长的怀里,温顺得像一只猫,“我们医院的事,你可要为我们说话啊,最多搞个批评教育,现在的班子可不能动。”
“市里的事我本来懒得管的,省里的都顾不过来呢,既然是你开了口,就给你说一声,管不管用可不知道。”周副厅长说完,一边掏手机一边道,“谁叫我们小金这么动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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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白石鹰,那天秘密会议还没开完,就被黄副局长臭骂了一通,顿感大事不好,平时卫生局领导对他们这些院长们可都是客客气气的。便也不敢怠慢,立即和牛丕栋一起提了些名烟名酒四处请吃请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