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说出口的爱(10)

 

这样的语气太过暧昧,而在暧昧的游戏中,被动的一方永远是输家,时时刻刻地揣测对方所想,对方的一个动作会引发许许多多个连锁猜想,不过就是爱或不爱的选择题。然而只要不是出题人给的答案,便只是猜想,永远没有真实感。

尤其是面对欧子铭这样的人,潜意识里已经矮了一头。

不爱的爱情,永远不会变坏。

所以,我们调情,我们暧昧,却永远不要相爱。

然而,如果没有爱情,那么这场暧昧的游戏终有玩腻收场的一天。

尤浅浅烦躁地甩头,“我就是这么不省心,怎么着了,碍着你欧少什么了?”

“你这样我怎么放心。”

尤浅浅呼吸一窒,开始怀疑眼前的人是不是欧子铭,别是电视恶搞节目找人假扮的,伸手摸上他的额头,“你也喝多了?”

欧子铭顺势拉过她的手,握在手心里,眉头拧成了川字,似乎是在为难,又像是在挣扎,但还是说出了那句话,“尤浅浅,做我女朋友!”

世界顿时五彩斑斓。

尤浅浅怀疑那瓶芝华士里加了高浓度的工业酒精。心里揣测,刚才那瓶是芝华士吗,怎么感觉是二锅头呢。

“你……你……你能用日语再说一遍吗?我怀疑我的中文退步了。”

欧子铭嘴角含笑,“我从来不觉得你的日语进步过。”

尤浅浅一拍脑门,大声说:“对了,我想起来了,我得赶紧回去补习日语,先走了。”

说罢夺门就要逃,谁知欧子铭早有防备,单手就把她拎了回来,一下子抵在墙上,脸凑近她,声音微冷,“尤浅浅,你是乌龟吗,一说到关键问题脖子就往回缩。”

尤浅浅讨好地笑,“欧子铭,你今天话好多呀。酒果然是个好东西。”

“我没喝酒,我很清醒!”

“我很不清醒,不如我们明天再说?”

欧子铭烦躁地撤去领带,揉了揉额头,脸上用闷骚的黑体写着火大两个字。

刚才进来的姑娘解决完了生理问题,波澜不惊地走出来,洗手。突然转过头用甜的糖尿病的台湾腔对欧子铭说:“喂,帅哥,就凭你这张脸根本不愁天涯无芳草呢,何必单恋这只喇叭花呢?”

都说别惹酒鬼,尤浅浅愤怒地瞪着眼睛喊道:“你哪里看我像喇叭花了?”

那姑娘指指镜子,“自己照照就知道了。喂,表情别变,就保持现在这样,十足的喇叭花。帅哥,你说是不?”

尤浅浅听不惯她发嗲的声音,捂着头,靠在欧子铭身上呻吟,“哎呀,我血压高了。”

欧子铭揽着她的腰,说:“给你同学打个电话,我送你回酒店。”

酒精麻痹了尤浅浅的大脑,她迷迷糊糊地点点头。

要说精明的小算盘谁玩得过商场浮沉多年的欧少呀,尤浅浅不是说明天谈吗,那他就在她的床上等到明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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