沭之睿心中暗骂,快步走过去,大门已被砸坏,歪倒在地上,上面还有一些杂乱的东西。冷夫人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哭诉着,看着甚是可怜和伤心。
“你竟然会是这样的人,不知道廉耻二字如何写,嫁了人还勾引自己的小叔子,和他一起外出;让沭家休了后,还让婷儿替你出面去说和。不过是因为婷儿一向迁就你,什么事都让着你,你竟然可以这样,这样对我们。枉我们夫妻二人照顾你,供你吃供你穿,你竟然如此的狼心狗肺!”冷先生的话听来句句痛彻心肺,如果不是亲眼见了休书,他是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的亲侄女会是如此不堪的一个人。
沭之睿大声说:“胡说八道,你竟当我们沭家如此不堪。不过是我让五弟陪她出去散散心,什么时候成了勾引?”
冷先生看到沭之睿,愤怒地冲向前,冷夫人一把拽住他,哭泣着说:“这事哪里怪得上人家,是悦儿她自己不知廉耻,做错了事。沭家好心替她遮掩,这也是心善而为,你休要与人家理论。那休书上写得明明白白,你哪里会看不懂。如今是我们有愧于沭家,只是可怜我们的婷儿,如今还不知在哪里!”
冷悦儿站着,那休书她没看,不晓得究竟讲了些什么,如今听到耳中,真是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躲起来。她脸羞得通红,垂着头,不知道如何说才好。既委屈又生气,身子微微地颤抖,手紧紧地握着,指甲已将皮肤掐得红了,却不知道痛。
“够了!--”沭之睿大声恼怒地说,“冷悦儿如何轮不到你们指手画脚。若是她真有你们讲的如此不堪,我哪里会容她,不过是闹了点儿小矛盾,一时气恼罢了!至于你们女儿,我们沭家就算是翻遍了整个云江县也要把她找出了。我就不信,这云江县有人会想着和我们沭家过不去!”
小木头上前,连推带劝地把冷家夫妇二人弄走,轰了看热闹的人。只怕是要有几天的闲言碎语要听了。
“少爷,他们已经走了,奴才这就去找人修好大门。”小木头轻声说,“依奴才看,这儿得安排几个可靠的,提防冷家再来闹事。”
沭之睿想了想,“今晚,你就留在这儿,明天我会安排一些可靠的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