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不要去找沭家理论此事,好吗?”冷悦儿真的觉得很无趣,她并不觉得被休出沭家是多么可怕的事。父亲曾对她说,人活在世,日子如何只在自己,何必去理会别人想法,自己活得舒坦最好。
“不成,叔叔在此地是个教书的先生,这事若是传了出去,叔叔如何教人子弟!”冷先生立刻说。
“这事要先找沭之睿问清楚,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如果和赵娟丽有关,我们再怎么生气也没用,只能认倒霉,或者搬了别处去。若是另有隐情,我们就要和他们商量着解决。”冷夫人看着自己的丈夫温和地说,对于冷悦儿的反应心中隐约有些怀疑,一个被休出家门的女子,怎么可以如此不愿意家人去理论此事?除非另有隐情不愿为家人知晓。
正想着,听见外面一阵喧哗,好像有人。还未等他们一行人反应过来,早有人冲了进来,也不说话,一阵乱砸。
“你们是什么人?”冷先生大声说,“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跑到我们家里乱砸一通,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其中一个人哈哈大笑,说,“我们就是王法!如何!”
冷悦儿认出这人是那日在沭家杖责自己的奴才,她心中大怒,站在那儿大声说:“你们要做什么?你们再这样下去,就不要怪我心胸狭窄,说出些不中听的话出来!”
“呸!”那人大笑着说,“一个被沭家休出家门的臭女人,去找根绳子自己了断吧!”
“你既然知道我已经被休,与沭家没有任何关系,何必跑来狗仗人势。回去告诉你们老爷和夫人,包括你们二少爷,我冷悦儿再不堪,也懂得廉耻二字。既已休了我,就该安生地娶了赵家小姐,何必弄出这等事情让我瞧不起!”冷悦儿咬着牙大声说,沭之睿,是你们沭家欺人太甚。你们泼了脏水在我身上,我如不还之,真让你小瞧了我!
“真是个嘴尖牙利的丫头,难怪我们二少爷看不上你!”那人气急败坏地说,“也就是我们二少爷心底好,若是换了我,就该卖到那窑子里--你,你,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