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娶,告诉她,今生我视她如同草芥。”沭之睿冷冰冰地说,眼神里闪过一丝恼怒。
接下来几日,沭之睿的院中很是安静,连他本人也甚少遇到。冷悦儿身上的伤慢慢地痊愈了,可以偶尔下地,也可以偶尔进些食物;虽然气力弱一些,身子发虚,面色到慢慢有了几分血色。
嫁入沭家半个月后,冷悦儿再一次走出新房的门,阳光不错,很温暖地晒着整个院子。她有些不太适应,微微眯起眼睛,在椅子里坐下,靠在靠背和扶手上。小莲帮她在身上盖了床薄薄的被,现在是秋天,虽然阳光明媚,又是正午,可还是有些许淡淡寒意。
“少奶奶小心些,您此时身子骨还弱,禁不起风吹。”小莲微笑着,这些日子她瘦了许多,面容有些憔悴。
冷悦儿轻轻笑了笑,慢慢地说:“这些日子你也累坏了,若不是你,真不知我此时会如何。”
“少奶奶言重了,小莲只是尽自己的本分。”小莲笑了笑说。
正在说话间,看见沭之睿带着小木头打外面走了进来。
“少爷,您回来了。”小莲立刻施礼。
“嗯。”沭之睿随意应了一声。他看了看坐在椅子里的冷悦儿,气色仍然不是太好,但面颊上已经有了几分红晕,眼神也清亮了许多;面上也有几分浅笑,倒有几分说不出的风姿绰约,让人怜惜,“怎么到院子里待着了,身子骨可以吗?”
冷悦儿轻轻一笑,慢慢地说:“此时阳光甚好,不妨事。”
沭之睿点点头,转身进了书房。
“小木头,少爷好像不太高兴,是不是赵家还是不肯罢休?”小莲轻声问。
小木头点了点头,很是无奈地说:“因咱们府上和赵家的婚事,官府又找了少爷过去问话。”
“怎么又和官府扯上关系了?”冷悦儿不解地问。